“你們應該是屬於巧兵器類的,鉤身帶機關嗎?”
問橙念著問題看到兵器種類,馬上替他們在‘巧兵器含暗器’那一欄打了對勾,但不確定他們自身帶不帶機關。
“不帶。”
精忠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肋骨,還是回複了不帶。
“你們最初生活的地方的那裏?”
“洛陽。”
得到這個回答後問橙在原始居住地‘華中地區’上打了對勾,現居地勾在了‘西北地區’,又繼續問到:
“你曾經有契人對你定期維護嗎?就是長期把你們待在身邊照顧你們的意思。”
問橙看精忠沒聽懂,又翻譯成了大白話問了一遍。
“有不同的人得到過我們,但總是把我們帶去地下,然後……”
精忠一時想不好形容詞解釋自己和弟弟經曆過什麼,沉默片刻後給出了答案:
“沒人長期持有我們,陪我們時間最長的不是人,是地下無盡的黑暗和不被觸摸的時間,偶爾還會有幾具屍骨憑空冒出,那預示著我們很快就能重見光明。”
“嗬嗬……這回答好抽象,我得理解一會。”
問橙隻能按精忠話裏字麵意思的解釋,在早期狀態一欄勾了其他情況,手寫了‘顛沛流離’四個字。
“現在有契人嗎?”
問橙有些期待精忠對這個問題的回答。
“沒有,我們不知道結契是什麼,從始至終都沒有契人。”
精忠遲疑了很久,還是不明白怎麼得到契人,隻能如實回答。
“那我爸現在算什麼?”
“滴血驗親,我們在茶樓被提錯袋子的時候,就察覺到爹爹身上的氣息,我拚上半條命頂開封條,報國鑽出盒子在爹爹胳膊上劃了一刀,我們能吸收掉他的血,他也能看到我們,我們是一家人。”
精忠的回答邏輯嚴密,讓問橙一時不知道該什麼,隨後幹了一件特別的事,伸出左手食指在青銅劍刃上劃了一下,滴了兩滴血在精忠的本體銅鉤上。
還沒等看清自己的血和銅鉤相不相融,劍心一巴掌又拍在問橙後腦勺上。
“你皮癢的很啊,當著我的麵都敢光明正大的結契一點也不避諱了!我看你是黴運期過少了,下次黴運期的時候讓你直接成植物人好不好!”
劍心憤怒的低音讓問橙有點害怕,還是捂住腦袋爭辯到:
“別打我頭了,很疼的,心我去契管局裏告你虐待契人!我隻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帶靈的兵器對誰的血都吸,送上門的肯定是不吃白不吃。”
劍心被氣到捏起問橙耳朵揪了一下,這才到:“什麼血都喝的那叫凶靈兵器,我們幹淨正經的兵器隻喝契人的血。”
劍心正著,問橙主動伸手捏住劍心的下巴讓他看向盒子內。
盒內此時已經沒血了,銅鉤下的紅絲絨托墊也沒有吸收過血的痕跡,問橙這個實驗間接的證明了銅鉤是凶靈。
“你們兩個殺過人?”
劍心馬上將青銅劍從舊木盒上拔出,一把將問橙拽到自己的身後,劍指精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