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被拽出化妝間後手機直接被助力沒收了手機,她本想要回來,但助力仗著自己是男人,隨手將手機放入胸前的外套內兜,板著臉對問橙到:
“有本事就自己來拿,拍戲拿什麼手機!就算是替身也得給我專業點!”
助力著按住問橙肩膀,猛的將她向前一推,根本沒準備好的問橙就被推到了一堆鏡頭前。
隨後一個嚴厲的年輕男聲從攝像機後麵傳了過來:
“躺下!”
“我嗎?我躺那?我現在是要演什麼?傷員嗎?”
問橙沒記得劇本裏有躺戲,自己該怎麼躺有沒有講究呢?
“這狼怎麼會在這裏?”一進祠堂問謙就驚訝趴在矮桌旁的肥狼崽子。
昨晚把狼崽子當狗用,被它帶著鑽狗洞才從三進院去了四進院,一到四進院狼崽子就消失不見了,隻剩下自己看著滿地的血水越漲越高。
再想退回去返回三進院,身後的牆上卻完整到連個縫隙都沒有,更別提狗洞了,自己就像是被狼崽子耍了一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又被困在了四進院。
看著黏膩的血水淹沒自己的腿,卻連血從哪裏冒出來的都沒找到,隻能趟著血水找院中最高的地方,剛爬上假山石,手一滑腳下一空整個人摔進血水中被嗆到失去知覺,再醒來已經和問橙在墓室內了。
現在又在祠堂看到這狼崽子,問謙非常想給它一腳,報複它坑自己掉到血水中,可轉念一想,這一切若都是幻覺隻是莫佳佳的一個夢,那這狼崽子應該也早已化作一堆白骨了,自己又怎麼忍心和這種肥肥憨憨的毛崽子生氣。
“這是須有以前養的狼剩下的後代,須有在的時候每都偷著去樹林喂狼,堅持了將近三十年,若不是你們父親出生,他可能就要在這裏養一輩子狼。矮桌底下有個信封,信封裏全是你們的照片,我想你們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
莫笙豪很開心,兩個孩子在扶著自己,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您為什麼會被鐵鏈束縛著?”問謙彎腰去拿信封,問橙好奇的詢問著莫笙豪。
“莫家被魔族詛咒過,若不將兒子獻祭給他們,整個莫家都會有滅門之災,當年須有恢複記憶後心軟,按莫家鎮外的那套規矩行事,抱著你們父親死活不撒手要和他一起被填井,還大罵莫家先祖……唉,他犯了莫家所有禁忌,若不是尚歆也愛他,他已經被拉去禁地剝皮活埋了。”
莫笙豪想起往事又哭了起來,問橙將口袋裏的紙巾遞給莫笙豪,莫笙豪擦著血淚又繼續:
“後來他真就把事辦成了,抄了一萬遍家訓便帶著孩子下山了,尚歆花光了莫家當時所有的積蓄,為了你們父親的平安也為了山下人的安全,把整個莫家鎮外遷到了現在的地方,你們也是在那裏出生的。”
“難怪我們對這裏沒有記憶。”
問謙看著照片,從自己出生到問橙出生,再到自己五歲時的照片每年的都有一張,還有老爸時候的幾張照片,若沒魔族的詛咒自己和問橙也許就是在這祖宅裏長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