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到底是誰(1 / 2)

蓮香弟弟的話讓富少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坐在地上,他想贖罪卻沒有門路;擎佑吉被發繭硬拖上鬼車,他不想去見念吉,卻根本逃脫不掉發絲的糾纏。

紅水印圈內沒了發根,富少再想上鬼車可就難於上青,在擎佑吉被拖走後,蓮香弟弟也躍上鬼車守住車門,隨著鬼車啟動,富少這才回神從地上踉蹌爬起,大步追趕著遠去的鬼車。

奈何鬼車走的是鬼路,他才剛追出一段距離,車已經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他是靈體也沒有找到通往幽冥的鬼路入口;沮喪無奈的他跪在地上望著鬼車消失的方向發呆,久久沒有別的動作。

據等富少的魂魄跪在地上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年後了,他代替了擎佑吉成為了鬼戲台的掌控人,宿家莊依然會在起霧時有鬼戲,不過唱的不再是福壽班燒班的悲劇,而是一出相思苦戲。

台上隻有蓮香一人,台下也隻有富少一人,蓮香唱一夜他端著茶杯仰頭看一夜,有時亮了戲也會借著霧氣繼續唱下去。

與擎佑吉為了不想起念吉而不斷看著戲班被毀,提醒自己一切都是過去式不同,富少是真的很想再見蓮香一麵,奈何他自己就像被孤立了一樣,沒有鬼差來接他,他自己也找不到去陰司的路,隻能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在宿家莊的戲台前看著這如蜃樓一般轉瞬即逝的一夜回憶。

被孟婆拖走的擎佑吉當就被孟婆變化成了水桶,每熬孟婆湯的時候站在橋頭將水桶往奈何橋下一扔,聽著擎佑吉在冰冷刺骨的忘川水中慘叫,她就格外解氣。

對於生前那段恩怨,連孟婆自己都不出自己究竟有沒有放下,反正沒有新孟婆來代替自己,自己也不想轉世投胎,每熬熬湯見證一個又一個的亡魂轉世,閑來無事時還能虐待一下對自己絕情的男人,怎麼生活不是生活,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至於被帶回陰司的宿北鬥,身上怨氣被軸芯拔除後,什麼處罰也沒得到又被全須全尾的送回了人間,宿北鬥跨出陰司結界的時候還以為判錯了,正納悶自己怎麼就一點代價也沒付出回到了人界。

結果迎麵就是棠傑的當頭一鞭,他被打了個眼冒金星,抬手去格擋,手腕又被九節鞭纏住,手中的軸芯因此被甩飛掉落到地上。

“你屬瘋狗的嗎?我與你有何冤仇,為什麼要打我!”

宿北鬥趕緊躲閃從腰間拔扇抵擋棠傑,這無緣由的兩鞭實屬莫名其妙。

“宿家莊地下為什麼會埋有棠家先人,我被村中神獸咬了為什麼不會死,這一切為什麼你心裏沒數嗎?”

棠傑隻想替祖上報仇痛打宿北鬥一頓這事就算了,畢竟是千年前的事了,自己再因此得罪魔族連累師父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我還納悶你為什麼會活著呢,原來你與我這些失敗的作品有關,當初製造神獸就是想凝聚怨氣養皮卷,失敗後它們就隻能做囚籠,防止我再抓來的東西逃跑。

算了,我跟你這些有的沒的也沒什麼必要了,反正你馬上也要成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