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被帶回警局的同時,追風而來的自媒體記者們也跟來了,烏泱泱一群自媒體記者長槍短炮的把設備架在了警局門口,就等著圍堵問橙這唯一的‘目擊者’截獲第一手消息了。
問謙在聽到問橙被帶回警局後立刻衝進重案組,借著取資料入檔的名義,賴在審訊室門口等待問橙錄完口供,從剛擦黑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多兄妹兩個才終於相見。
問橙一看到自家老哥,眼淚瞬間就出來了,跑過去抱住問謙的胳膊嚎啕大哭起來:
“哥!警局門口一堆人在堵我,閃光燈劈裏啪啦的可嚇人了,他們問我是不是凶手,還問我為什麼矯情耽誤救援,我就是覺得惡心怎麼了,誰還不是個公舉了!
還有剛才在審訊室裏,錢修他凶我!他那眼神就是把我當凶手了!問的問題比那群記者問的還難回答,嚇的我都快哭了!我要知道我為什麼會在車上我就不上車了!我一個昏迷的受害者上那知道誰把我杠車上去的,我又不會未卜先知……”
問橙抽抽搭搭的抱怨著剛才受到的委屈,這一抱怨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愣是哭了十多分鍾把問謙的棉衣袖子哭透到稍微一擰就往下嘀嗒眼淚了。
問謙見問橙還沒有要停止哭泣的意思,本來還在柔聲細語拍著她後背安慰她的問謙,突然提高聲音嚴厲的到:
“好了,好了,沒事了,別哭了!老哥都來領你回家了,你再哭下去眼睛都瞎了!閉嘴!有話好好!”
問橙被吼到安靜下來,馬上鬆開問謙的胳膊,抬起頭撇著嘴瞪問謙一眼,轉身坐到警局走廊內的長椅上,獨自抽搭著抹眼淚。
問謙趕緊坐到問橙身邊,伸手從在問橙外衣口袋裏摸紙巾,結果卻摸到一包濕巾,隻能抽出濕巾幫問橙擦臉繼續安慰到:
“好了,讓你不哭也是為了你好,攤上事咱們就要解決事,你這是又攤上什麼事了?死的是誰?我一聽錢隊把你抓回來,馬上就跑來等著你了。
連續兩起命案都被你趕上了,你再這樣倒黴下去,真該去燒香拜佛轉運一下了,不然早晚會被禦劍心給拖累死的。”
問謙拍著問橙的後背安慰著她,反被問橙將手中的半包濕巾搶走,她自己擦著臉給問謙講著大概情況:
“死的人是拍賣靈犀刃的那個拍賣師!擋風玻璃要不是從外麵向裏麵撞碎的,你妹妹我現在就是凶手了!這青銅鉞真的是太邪門了,追著我犯案,她這是知道我抓了她男人給我整下馬威嗎?”
問橙越想越覺得這事太過巧合了,第一次遇上書院校長被殺,還能推是巧合,這第二次就跟知道自己被拍賣師抓走,趕來救自己一樣,這巧的也太離譜了,細細想來青銅鉞肯定不知道自己和拍賣師的關係,那她就不是在救自己,而是借拍賣師的死威脅自己放了她男人祝樹葉。
這祝樹葉不在陰司,沒魂魄給她當替身替她頂替罪孽,所有的殺孽都會算到姬巾幗自己身上,她肯定是在威脅自己;哼,她越這樣,自己就越不放祝樹葉回陰司,氣死她,有本事她就在自己身邊犯下第三起人命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