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謙!你敢攔著本尊?手不想要了嗎?”
“啊!我的手……嘶……好疼,上次空手接白刃就傷著肌腱了,這次受傷的地方估計又是肌腱,我剛才是腦子抽風了嗎?為什麼要抓劍刃?”
問謙聽到禦劍心低沉的怒吼聲,大腦突然回神,趕緊鬆開了手中握著的劍刃,看著流血的手掌懊悔不已。
“什麼情況?你們兄妹兩個究竟在幹什麼?還有這裏掛著的這個人,是你們幹的還是異裝癖自己掛上去的?你們今晚是怎麼了?綁架飆車殺人滅口還想滅我的口?這一切你們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去拘留室裏陪你們老爸吧!”
錢修最先冷靜下來,讓兄妹二人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結果誰都沒理他兩個人各忙各的。
問謙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懊悔自己剛才逞英雄的行為太弱智,禦劍心則回頭尋找紅衣男子的魂魄,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自己撲了一場空。
錢修見兄妹二人如此不把自己當回事,直接叫人把他們連掛著的那位一起帶回了重案組。
問謙的手傷的有些嚴重,單純的止血沒起多大作用,警局內的醫生都下班了,隻有鑒定科還有法醫值班。
也不知道錢修是怎麼想的,大概是覺得再往醫院送耽誤錄口供,就讓吳郝去法醫室請人過來幫忙先處理一下傷口,錄完口供再送去醫院。
吳郝跑出去還沒五分鍾,錢修剛問了兄妹二人幾個簡單問題,還沒開始正式詢問,重案組的門被人推開了,錢修以為是吳郝帶著法醫來了,還調侃著說:
“小吳,你來實習一年了,頭一次這麼快,是男人就該偶爾快……”
等看清進來的人是誰後,錢修話都沒說完,整個人立刻緊張了起來,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椅子往對方身邊推了推,慌亂中突然冒出來一句:
“你怎麼來了,要喝椅子嗎?”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趕緊改口說到:“你坐水上,我去給你倒椅子,不是,我的意思是……”
若非親眼所見,你根本想象不到一個五大三粗的活李逵,會在此時緊張的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
“我就不坐水上了,怕濕了衣服。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你崇拜的苗局,我是來找莫問橙的,找了她一天一夜,現在看到她還好好的活著我就放心了,你繼續問,她若沒什麼嫌疑我想辦個證明帶走她。”
苗青雲一身灰色女士改良西服優雅幹練,背著個工具箱沉穩的走了進來,頭上的禮帽又換了一頂,不變的是帽上的百合花以及帽簷下耷拉下來的漁網黑紗,依舊遮住了她的上半張臉,還有手中依然拿著的紅色雨傘。
“我說錯了,我去給你倒熱水。”錢修終於捋順了,想要好好表現,卻被苗青雲拒絕了:
“不用了,熱水你留著自己喝吧,我出去等著,審問不應該去審訊室嗎?在這算怎麼回事?還是你們認識想……”
苗青雲其實是自己想旁聽,能以最快的速度了解案情帶走問橙的方法隻有鑽審訊的空子,正想用激將法逼錢修公事公辦,剛起個頭錢修自己先鑽進套路裏去了。
“不是的,是莫問謙手受傷了,想等法醫來了幫他處理一下傷口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