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謙想到保鏢突然意識到問題了,莫佳佳的失蹤也許真和這個案子沒關係,她是去參加活動的,跟隨的工作人員粉絲亂七八糟那麼多,這都能丟明顯就是單獨為她策劃出來的綁架。
“我非常確定,請相信我的專業水準!和你雖是初見但咱們聊的挺投機的,你也能聽懂我的意思,剛才光聽錢隊叫你問謙了,你姓什麼?我記下你的名字,等我明天心髒手術成功,能活著出院的話請你吃飯,感謝你給我打電話少讓錢隊走彎路。”
“你真把錢隊當遺產繼承了?怎麼有種主人的感覺?你這個人怪怪的,你要真想感謝我就幫我好好研究一下兔加兔醬的失蹤案!她可是我們們家最重要的寶貝。”
“哦,既然兔加兔醬是你們家的寶貝,那你就是姓兔了?兔問謙,好的我記住了,你要再不掛電話跟重案組的人一起出發,你身後的錢隊用眼神就能把你撕了!”
單諺知道問謙不可能姓兔,但還是開玩笑的說著,提醒他該出發了。
“你才姓兔呢,記住了,我姓莫,莫問謙,丟的這是我同族的表姑!也姓莫,叫莫佳佳,兔加兔醬隻是她的藝名!”
問謙被單諺的你姓兔氣到哭笑不得,回懟完就趕緊掛了電話,跟著吳郝出發了。
電話另一端的單諺卻在聽到莫佳佳三個字後愣住了,就算手機屏幕都已經黑了,他還在盯著手機屏幕看,眼眶裏幾乎是瞬間含淚……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眼淚已經浸透了衣服,握住手機的手都在顫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好,呼吸也很急促。
單諺也意識到自己再不調整,依然陷在回憶裏隻會把命搭上,趕緊伸手按警報器通知護士台,躺床上等護士過來時手機沒放穩摔落到地上,順便連不鏽鋼飯盒一並打翻……
一通連鎖反應的噪音,驚醒了在病房套間外睡覺的單幸好,披著毛毯睡眼朦朧的就跑了進來。
“哥,你叫我?”
“沒……手……手一抖……”單諺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卻又不想讓妹妹擔心。
“你病情不是穩定了嗎?怎麼一腦門子虛汗?哥,你等著我去幫你叫醫生。”
單幸好看到單諺的樣子非常擔心,轉身就往門外跑。
“別……已經叫過了……是……是莫家……莫佳佳……我……我終於知道她的下落了……激動的……激動的……”
單諺心髒猛的抽搐一下,捂住心髒整個人在病床上蜷縮成一團,痛苦的掙紮著。
單幸好趕緊將自己身上的毛毯拿下來蓋在單諺身上,單手拍著他的後背安慰著:
“哥,別想了,莫家滅門不是你的錯,忘了吧……”
另一隻手從口袋中摸出一張畫著符文的糯米紙扔進杯子裏,稍微一晃悠杯子,在醫生來之前給單諺灌了進去。
苗青雲帶著問橙離開警局,一人右手持持傘一人左手執劍,肩並肩手拉手,靠步行一路向北往醫院方向走去。
拉手這種事情苗青雲是拒絕的,但今晚就跟見了鬼一樣,不拉著問橙的手連過三個路口,一輛開往陰司的公交車也沒看見。
問橙剛因為一點風吹草動哆嗦著跑過來挽起自己的胳膊,立馬就有鬼車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