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心咧嘴一笑,自嘲的笑著呂轍的行為,自己隻是借用了莫問橙的身體,能力一點也沒有被削弱,居然要被一個隻比普通人強一點點的人保護?真是奇恥大辱!
“用不著你裝好人,剛才挑頭讓本尊入墓的好像就是你!本尊至少比你們這群雜魚厲害億點點,還不至於死在這裏。”
禦劍心傲氣的自尊心,根本不允許自己麵前站著一個普通人,用抬杠的方式抓住呂轍的胳膊想讓他到自己身後去。
這時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疑似念白的聲音,呂轍甩開禦劍心的抓扯尋聲快步衝進了左側的耳室內,依舊將禦劍心護在身後,用實際行動保護莫問橙。
此時因為他身上的照明燈光驚動了墓主人,一縷黑霧衝著呂轍胸前襲來,禦劍心借著燈光看到黑氣一閃而過擴散開來,麵積逐漸擴大大,大到根本不是自己能暫時控製住的存在,隻能先提醒對方小心,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硬將推他出墓室,自己擋住耳室入口抵擋住全部傷害。
問橙的後背瞬間就像被釘板大麵積穿刺一樣,疼的禦劍心微微皺眉,但還在忍受範圍內。
“轉身立刻帶著別家的人向墓室外麵跑!別回頭,這東西有些複雜,各家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全要為它負責!但現在你們不想死就趕緊滾!”
禦劍心說完硬推苗家人一把硬將他趕走,生怕黑霧外泄讓這群半吊子全變成倀鬼昏迷在這裏。
從後背被襲擊的那一刻起,禦劍心就知道了墓裏這位是個什麼東西,隻要自己小心對待一招製敵根本不是問題。
呂轍畢竟是基層派出所裏出來的,疏散群眾這種事非常熟練,馬上向入口跑去讓眾人先回地麵等待,結果正撞上手握兵器的言家人朔朗,要硬闖墓室去保護莫問橙。
“你帶他們上去吧,必須留個存證拍張照片,證明裏麵的東西和言家無關我才放心。”
他收到的短信其實是言悅君讓他保護莫問橙,不想讓言家再欠莫家什麼了,希望他能在裝傻充愣的前提下保莫問橙平安回去,他不想把這個目的告訴呂轍便編瞎話說自己是去拍照取證的。
呂轍怎麼可能會因為拍照這種小事放朔朗進去,連推帶拖硬把墓室內的眾人全部帶離了墓道,並將墓室入口簡單封鎖一下,又怕問橙因為缺氧出事,問救護車借來氧氣機,向洞內灌氧氣;現在隻能借莫家拖延時間,等待各家的後續支援到場。
禦劍心這邊感受不到墓道內各家人的兵靈後,突然轉身將青銅劍插入地上,對著黑暗的墓室大吼:
“仗勢!長能耐了,竟然敢襲擊本尊,本尊看你是活膩歪了,還不快出來見本尊!你想等本尊擊劍震懾你,你才肯收手嗎?”
禦劍心正喊著話,突然一縷黑霧再次襲來,禦劍心拔劍與之相對,抵擋著對方的瘋狂襲擊。
“誰是仗勢,仗勢又是誰?我的名字叫夏侯笙!哈哈……”
尖銳刺耳的笑聲,刺激著問橙的耳膜,震的禦劍心渾身一哆嗦,這已經不是仗勢能發出的聲音了,仗勢極有可能被這個邪祟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