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勢還不死心,拿著書信往禦劍心麵前送,逼禦劍心相信夏侯笙和朱五之間是有一段情的。
禦劍心根本沒再多看書信一眼,揮劍將信紙劈成兩半,書信消散化成一堆殘渣掉落到地上,仗勢趴在地上還在努力的拚湊。
“該醒醒了,知道是假的就別再留戀過去了,主動離開幻境咱們彼此間都省事,不然本尊手中這劍可是一點舊情也不會念及的。”
禦劍心用青銅劍挑飛地上的書信殘骸,本想讓仗勢徹底死心解除幻境,卻不想這劑藥下猛了,仗勢流著淚摘下遮臉麵紗,麵紗下除了眼睛整張臉都是夏侯笙的。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她準備暴走?那她這樣算邪祟了嗎?我是不是又可以撿個漏抓隻邪祟上交給陰司?”
問橙已經能看到仗勢周圍飄起的黑霧了,那就是魂魄暴走前的蓄力狀態,自己雖然在這幻境中被打的莫名其妙,但能撿到隻現成的邪祟讓自己再被打一頓都行。
“她和夏侯笙互換了身份,確實該被定義為魂魄了,但按陰司的標準劃分她依然是兵靈不算邪祟,契管局內部淨化即可。”
禦劍心退回到問橙身前護她到身後,等待著幻境破碎還眾人自由。
但幻境並未受到仗勢暴走的影響出現任何問題,反而是仗勢凝結出來的黑霧化作了新皇的模樣,新皇身後慢慢凝聚出千軍萬馬,無數士兵手握兵器整裝待發,隨時都會衝過來將眾人踏成肉泥。
“本尊果然沒看錯,夏侯笙就是個紅顏禍水,青梅竹馬等不到病嬌變態轉身就是。”
“啊?”問橙還沒聽懂禦劍心這話什麼意思,新皇已經騎在馬上劍指眾人了。
“除了孤王以外,沒有人可以欺負孤的愛妃!孤要傾全國之力將爾等斬草除根!”
“這皇上腦子有病?為了個夏侯笙的動用一國兵力打咱們五個?”
問橙皺眉非常疑惑,一國之君會出如此迷惑的台詞怎麼看都是腦子有病,這幻境裏的人就像被戀愛腦洗禮過一樣,不是癡情就是情癡。
“這是仗勢自己幻想出來的,千年間她早就把新皇的怨恨吞食幹淨了,不然新皇的魂魄也不會轉世,困住夏侯笙的恐怕也是她,她的目的大概是為了親眼看到朱五和夏侯笙重聚。”
禦劍心執劍閉目護在問橙眾人身前,用眼看著麵前的仗勢,在這幻境中除了仗勢是真實的,連新皇都是被她用匕首控製住的倀傀,仗勢通過匕首上的倀線控製著他們具象化,按照她的意思行事,她甚至還從匕首中分裂出更多倀線準備潛伏進暗處偷襲眾人。
“你的意思是……幕後黑手是仗勢?但是她圖什麼呢?難道是為了把自己幻想成夏侯笙感受被追求的樂趣?”
問橙問著禦劍心仗勢的動機,手死死抓住禦劍心胳膊,她胳膊上的傷口隱隱作痛,無數條極細的倀線沾著血被仗勢從問橙胳膊裏拽出來,半個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製向仗勢身邊走去;為了防止自己被仗勢拉去當人質,隻能很丟臉的抱禦劍心胳膊固定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