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我鬥,我能讓整個契管局都以為藥符宗的傳承信物丟了,他能讓我相信那兩個人真是我家親戚嗎?不想還賬的常規套路罷了,還想忽悠我,我用這招的時候那兩個小娃娃還沒出生呢!徒兒,師父剛才對著空白家譜胡謅的時候帥不帥?”
胥日昇有些小得意的想讓棠傑誇誇自己剛才的帥氣聰明,轉頭找棠傑的時候,突然發現他頭頂上的頭發泛著一絲粉紅色。
“師父你剛才說什麼?我走神了沒聽見。”
棠傑從太平間出來時大腦空白了片刻,莫名的產生了一種被人偷窺了的害羞感,根本沒聽到師父說什麼,但可以確定師父一定是說話了,不然他也不會盯著自己看。
“徒兒,你有閑錢染頭發嗎?”
“染頭發?父母給的東西為什麼要染?”
棠傑非常疑惑師父怎麼就突然想讓自己染頭發了,他以前可是天天教導自己天生的東西不要輕易改變會破壞氣運的。
確定棠傑不會偷著去染頭發以後,胥日昇站上綠化帶旁的石台,招呼棠傑過來。
“你過來坐在石台上,別亂動。”
棠傑坐定後,胥日昇剛想拽他頭頂上的粉色頭發研究一下,卻發現棠傑的頭發全是黑色並沒有粉紅色。
“師父,我頭發怎麼了?”
“沒事,為師看錯了,若真有東西要害你,為師現救你也來的及。”
麵對棠傑的疑問,胥日昇用眼花遮掩,他總覺得棠傑身上潛伏上東西了,隻是自己一時沒發現這東西的根藏在棠傑身上哪裏了。
“師父,咱們現在去哪裏?再找濟南叔要個工作?”
棠傑看看這日頭尚早兩個人回家睡覺也不合適。
“去南家幫你修兵器,你身邊一天沒個東西護著,我一天不安心。”
胥日昇說著拽起棠傑向公交車站走去。
送走胥日昇師徒後,禦劍心用劍尖挑起蓋著南王屍體的白布,認真打量著屍體。
她頭發確實是被剪的像狗啃的一樣,可以確定是談星路過案發現場時幹的,腹部上也有搶救時開刀的痕跡,似乎真如聞王自己說的,她是被撞中腹部內出血而亡的,這別的地方也沒傷口了,苗青雲怎麼就會懷疑她死的蹊蹺呢?
“劍心祖宗,你在幹嘛?死者為大!男女有別!”
問謙回來發現禦劍心在檢查屍體,趕緊拽過白布把屍體蓋了起來。
“隨便看看,苗青雲說這女孩死的蹊蹺,她父母又對她不管不問,本尊對她有點同情罷了。本尊難得有機會出來咱們去警局吧。”
禦劍心又突然話鋒一轉主動要求去警局,卻並未說出原因,問謙疑惑的盯著禦劍心打量起來。
“你不會是要去戶籍辦查我爺爺的戶籍吧?人死了戶籍就直接吊銷了,查不到他和胥日昇到底有沒有關係的。
我從你問我爺爺姓什麼起,我就知道這其中有詐,你不是想賴賬就是真的有證據證明我們是親戚,不過就算是親戚該還債也得還,還沒聽說過誰家有套套關係就抵消欠款的。”
問謙還是太天真了,以為禦劍心是不放棄和胥日昇攀關係才要去警局找證據的,忍不住苦口婆心的開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