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屋內兜兜轉一圈沒發現問橙的單諺有些急了,但他自己卻沒發現自己急了,隻是在不斷的拍著腦袋反複思考問橙到底去哪裏了?
那裏不方便打電話,不能說話有人看守……難道連短信都是看守的人逼著問橙發的?
單諺終於智商上線一點點了,突然意識到問橙是被囚禁了,而對方故意把自己引來這裏,是為了讓自己在這裏等待,他大概是因為自己身邊跟來了吳郝不方便帶著問橙現身。
“吳郝,他們應該是無辜的,隻是剛巧路過,我下午請假,你問一下他們來這裏的理由留個聯係方式送他們離開吧。”
單諺主動清場,不自覺的握緊了口袋裏的筆,想獨自留下等等問橙看看綁架他的人究竟是誰。
“那你呢?留下等莫問橙?”
吳郝下意識的關心了單諺一句,話一說出口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多麼明顯的事,他把自己拉來確定莫問橙沒危險,那他們的關係就曖昧化了,再把自己送走,他們就可以更進一步了。
暗自感慨一句自己這個電燈泡該退場了,非常禮貌的帶左家父子和虎姐離開。
羅奶奶看著吳郝的處理方式不對勁,隻是跟他們做了個筆錄就要送他們走,連手銬都沒拿出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聽不見沒跟吳郝表述清楚,可人都走到三樓了,自己現在再去攔更解釋不清楚了,總不能說自己能掐會算曾經是個神婆吧?
實在想不出挽留辦法的羅奶奶被逼急了,拽起屋內的單諺向樓下跑去,順口吐了兩口唾沫在自己掌心上,衝著單諺的印堂拍了下去。
單諺還想在屋內踱步研究一下問橙到底會得罪誰,又或者是自己得罪了誰,那個人又為什麼會覺得用問橙能威脅的住自己?
還沒想明白這幾個問題呢,羅奶奶突然伸手就把自己拽走了,自己這體重輕的都沒過百,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拉下了樓。
當羅奶奶的口水拍在單諺印堂上的時候,單諺瞬間都被口水的臭味,惡心到反胃了,剛幹嘔幾下眼眶中浸出點眼淚來,羅奶奶強行捏住單諺下巴掰著他的頭看下樓下。
“那個男人身上有命案!”
單諺震驚了,這次都不用羅奶奶拽他了,單諺自己一個人從二樓狂奔到一樓,一路追出樓道,他要確定自己剛才看到的景象是一閃而過的幻影還是真實存在的。
可惜他還是跑慢了一步,吳郝已經目送著左家父子上車離開了。
“吳郝,他們叫什麼名字?”
“嗯?左升,左輝,虎丫頭,名字挺好玩吧,居然真有人的名字叫丫頭。”
吳郝轉頭看到單諺急匆匆的追著自己出來了有些奇怪,但還是很快回答了他的問題。
“跟女的沒關係,那兩個男的家裏死過人嗎?”
“你這是什麼問題?”
吳郝越發覺得今天的單諺跟有神經質一樣,問的問題奇奇怪怪的,難道這就是戀愛中的男人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你幫我查一下那對父子,他們家裏的家庭成員情況。”
“哦,我懂了,你是急了對嗎?你是不是因為知道左輝正在跟莫問橙相親?你著急了!放心,左輝他那個爹是真奇葩,還跟我扯認識市長,我也認識,從電視上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