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藝術館內談星為了脫身活下去,在斧頭落下的最後一刻跟姚林熙表白了,斧頭砍在了一旁的地上,離談星的耳朵隻差三公分左右。
談星趁熱打鐵用胳膊勾住姚林熙的脖子,主動親吻了他的臉頰,向他保證銷毀家裏所有頭發,賣掉所有藝術品跟他好好過日子。
姚林熙天真的信了,買了硫酸跟著談星回家,準備幫她善後,但談星卻不想止步於此,她進樓道的時候就已經向羅奶奶求助過了,但她沒想到羅奶奶不僅不會說話還聽到,自己求助了半天還不敵姚林熙給她寫的一句‘那裏可以倒垃圾,處理不要的頭發’
羅奶奶不僅幫談星,反而扔頭發的垃圾桶都給姚林熙準備好了;談星還不甘心,劈發軸時不斷磨洋工,期望出現轉機留下一些頭發能幫自己救回初戀,終於盼到問橙出現了,談星賣力的露出馬腳,連做門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都懟到問橙臉上了,她還是什麼都沒做走了。
當看到單諺報警的時候,談星表麵平靜內心激動到都快哭出來了,終於有人幫自己報警自首了,自己終於可以利用警方暫時牽製住姚林熙了,不然自己真的要為了個備胎滿盤皆輸了。
此時樓下警報聲已經響起,談星推開姚林熙向門外走去,她已經做好了下樓的準備。
“談星是無辜的,我跟你們走,我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的,動手取頭發的人真的是我,與談星無關。”
姚林熙就像被談星洗腦了一樣,先一步衝出房間,跟趕來的人解釋著談星的無辜,把一切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一起帶走吧,人贓並獲,你們誰主誰從,去警局裏再說吧。”
單諺也沒想到姚林熙會有這種舉動,他們兩個人之間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就像是談星不想認罪卻故意暴露自己,姚林熙不想讓她認罪,替她頂罪的同時,還要讓別人知道他自己是無辜的,他是替談星去頂罪的。
與其在這裏繼續看他們演戲,不如全送警局裏,分開他們錄兩份口供,這樣得到的結果又準又快。
談星就算被帶走也還是緊握著姚林熙的手,姚林熙也在看著她,兩個人又瞬間有了種生離死別要上刑場的感覺。
羅奶奶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在寫字板上這下問題,詢問著問橙:
‘他們為什麼被帶走?’
問橙接過寫字板解釋起來:
‘這些頭發是從屍體上剃下來的’
‘他們在給頭發除怨氣,是在做好事,防止這些頭發成精禍害他人’
問橙對羅奶奶的回答有些疑惑,轉頭看向單諺,單諺也有些沒太聽懂。
‘您知道他們在毀頭發不阻止,是覺得他們在做好人好事?’
問橙這問題問的有些雞肋了,羅奶奶遲遲沒給答案,想了好久才寫下:
‘頭發上有枉死之人的怨氣,你們可以伸手摸一下,每一卷頭發上都有故事,已經成了氣候,他們能主動放棄操控這些東西,又為什麼要阻止他們銷毀呢?’
問橙對羅奶奶的話還有些不懂,但又好像是懂了,伸手去摸了一下地上還在發軸上捆綁的頭發。
一段陌生的記憶瞬間衝進自己的腦海中,狹長的小巷黑暗無光,隻有不遠處的出口有一盞路燈,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光明雖微弱卻也是這黑暗處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