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精忠沉著冷靜的誠實回答。
“那塊令牌是誰的你們知道嗎?為什麼要泡到水銀裏?”
“那是我們爹爹上輩子的君令,他死後那令牌的作用就是……”
精忠差點就要告訴問橙實情了,忍了忍還是憋了回去。
“作用是什麼?”
問橙覺得有蹊蹺繼續追問精忠;兩個孩子誰也沒有再說話,就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拒絕回答。
問橙轉頭看看劍心,劍心則在檢查青銅劍,確定劍尖上並未被水銀侵蝕,直接無視掉問橙遁回青銅劍內。
“得,幫手跑了,我也不可能拿著青銅劍逼問你們兩個孩子,既然不想說就別說了,在櫃子上麵待好,別影響我打掃衛生!”
問橙放棄逼問,戴好口罩全副武裝,試著打掃地上的剩餘水銀。
問橙將地上的新鉤盒撿起放到床頭櫃上後,用掃把和紙殼與地上的水銀反複搏鬥了半個小時之久,地上依然有水銀的存在,問橙徹底放棄了,她懷疑揮發的水銀比自己掃進裝水垃圾袋內的水銀還多,害怕自己被水銀熏到小命不保的問橙終於想起了化學課上學的知識,硫磺粉倒在水銀上可以變成硫化汞方便清理,這裏是醫院去藥房弄點硫磺粉再倒進水銀裏自己就不用和液態水銀‘搏鬥’了。
想到這問橙馬上出去找護士要硫磺粉,腳下一滑踢到了被自己丟到一旁的舊鉤盒碎塊,這一腳讓盒子飛了出去撞在了病床腿旁,破損的盒蓋徹底被撞碎,殘骸中露出了一抹不屬於盒子該有的顏色。
問橙扒拉開碎木塊輕輕一拽,一張被疊的非常整齊的暗黃色皮質物體被問橙拽了出來,展開它時問橙才發現這是一幅巴掌大的皮質地圖。
圖上畫著簡單的線段符號,但卻沒標注東南西北,勉強能根據路線稱之為地圖,看起點和終點的記號它又似乎是張藏寶圖,又因為這地圖簡單到連個參照物也沒有,問橙看了一會還是沒明白這圖究竟畫的那裏。
正想詢問一下坐在床頭櫃上的鉤靈,病房外突然被敲響,門外傳來一個有些尖細勉強能稱之為女人的聲音說到:“莫大寶快不行了,家屬過去一下。”
問橙下意識把那聲音當成護士的聲音,隨手將地圖裝進口袋裏就像病房外跑去,剛跑出病房身後的病房門都還沒關上,問橙突然聽到病房內窗戶的開啟聲,她馬上轉身推開病房門跑了進去。
此時的病房內除了打開的窗戶,以及窗外的冷風吹著窗簾不斷向屋內灌著寒意,本該在床頭櫃上坐著的兄弟兩個和裝銅鉤的新鉤盒全都不見了蹤影。
見此情況問橙馬上跑向窗口,趴在窗邊向樓下看去,她還幻想著能看到偷竊者的模樣,身後突然出現一股力量,將問橙推翻出窗外。
幸虧問橙眼疾手快,在翻下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窗簾,整個人被吊在了窗戶外麵。
問橙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快了,對方根本沒來的及逃跑就被自己堵屋裏了,現在反而成了自己在送人頭。
窗簾杆已經因為擔不住問橙的體重發出嘎吱聲了,她雙臂的力量也根本支撐不了多久;問橙還沒想明白是要主動鬆手從三樓落下還是被動拽著窗簾一起落下,病房內站著的竊賊已經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僵硬的舉起胳膊露出一個被提起嘴角強行呲牙的怪笑,快速落下胳膊準備給問橙補上一刀,孤立無緣的問橙被迫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