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事魔族了,三個劍靈任何一個單獨請出來都不是一個完整的禦劍心,也無法替真正的禦煞做決定,與其被你們這些魔族餘部誤會,是我從中作梗阻礙禦煞覺醒,還不如讓他與你們一同行動,幫人幫魔全由他自己憑心而動。”
問橙從坑邊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非常鄭重且有儀式感的劃破掌心,握住劍柄請禦劍心出來。
隨著意識模糊問橙心裏越來越沒底,她完全不知道得到戰甲後的禦劍心還會不會甘心回到青銅劍內做個兵靈。
被召喚出來的禦劍心快速掃一眼問橙的記憶,被她胡思亂想的情緒帶動到非常暴躁,莫名的想發火結束這一切。
他看著麵前的局麵無奈歎息,唉,兜兜轉一圈還得自己做決定,偏偏這時自己又因為問橙的求生欲根本靜不下心來,不對,這種古怪到難以掌控的負麵情緒,應該不是問橙通過劍柄上的禦魔決傳遞給自己的,那是一種有暴力傾向的怨恨,根本不是問橙能發出的。
禦劍心被這股有暴力傾向的恨意撩撥的異常難受,他想發泄一下找人打一架,但看看坑裏的洛星河,打他等於給問橙自斷後路,再看看坑外的馮駒,他隻是魔族的小輩,以自己的身份去打他有些以大欺小了,忍住怒火的禦劍心索性躍入坑中,踩著俑柱快速到達坑對麵的墓道內遠離他們兩個。
“本尊先去前麵開路,你們晚半個小時後再跟來,禦梟引本尊來這絕對不是為了找回戰甲那麼簡單,這墓中還有其它東西讓禦梟覺得它能左右本尊的決定,它散發出來的怨氣有種似曾相識的詭異,以免誤傷,你們先按兵不動。”
禦劍心囑咐兩句扛著青銅劍向墓室更深處走去,此時墓道兩側的燭台上已經有火光燃起,似乎是有人專門為了等待自己而準備的。
禦劍心略做檢查,發現了墓室內有風存在,知道這墓中有通風口,為了方便行動便脫掉了問橙身上的全套護具,扔在了墓道入口。
又往墓道內走了一段距離,墓道兩側開始出現兵俑,它們緊貼著墓道壁分列兩側手握長槍栩栩如生,宛若被定住的活人守衛一般。
禦劍心被它們盯到渾身不自在,總覺得它們會突然動起來和自己打一架,索性提前一步,用它們手中的長槍一槍一個,讓它們互相戳中對方要害釘在原地。
在戳其中一個兵俑時禦劍心用力過猛,兵俑頭部掉落到地上,陶土麵碎裂露出了裏麵的森森白骨。
知道了這是活人陶傭後,禦劍心更加小心了,索性將剩下的兵俑都以斬首的方式毀了,以防逃跑時被它們阻擋。
繼續深入墓道有種不斷向下走的傾斜感,快走了十幾分鍾左右,僅容一人通過的墓道越來越寬,距離完全可以讓兩人並排齊行。
墓道盡頭是一片由白骨鋪成的廣場,屍骨們全都是以匍匐跪拜的姿勢整齊排列在廣場之上,它們叩拜著空地盡頭至少五米高的高台大殿。
用白色大理石築成的高台之上一片金色奢麗堂皇,八根金柱撐起大殿,殿中的一切都是由黃金製成的,金鼎、金爐、金桌、金盞……金燦燦一片有些晃眼,大殿正中間擺了一位君主的畫像,畫像前擺著一張金桌,一套純金餐具以及一桌被風幹了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