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橙就像連珠炮一樣把自己家那點家底全了一遍,單諺就在旁邊靜靜的聽著也沒有阻止她繼續下去。
直到問橙出自己穿多大碼的內衣時,單諺突然驚覺自己知道的太多了,馬上出聲阻止到:
“夠了!不用再下去了,我知道了!”
單諺阻止的聲音稍微高了一點點,嚇了問橙一跳,問橙雖是閉嘴了,但眼圈瞬間就紅了,眼眶裏看著眼淚憋著嘴,像三歲孩被家長訓斥了一樣,委屈巴巴的看著單諺用有些奶氣的聲音哽咽的到:
“你……你凶我!我哥都不敢這麼凶我!你凶我!你坐我旁邊半了你到底是誰!你憑什麼凶我!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
問橙一張口眼淚就下來了,單諺手足無措到根本不會哄問橙,緊張到臉都憋紅了,想張嘴哄,卻根本不知道以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自己該怎麼哄才顯得不難麼突兀,正琢磨著該如何開口的時候,問橙自己把自己委屈懵了。
一邊哭一邊琢磨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低頭看到青銅劍想起點什麼來,卻又忘了它叫什麼名字了,總覺得自己出現在這裏是它的錯,抓著青銅劍狠狠的扔了出去。
也就因為問橙這一扔,把劍心扔了出來,此時的劍心一身淺藍色的長袍,隔著衣服腰上多了一圈四指寬的青銅束腰頂替了以前玉片腰帶的位置,束腰雖寬像封印一樣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卻並未影響劍心的正常活動。
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腳尖挑起地上的青銅劍,帥氣的翻個劍花握在手中將劍別在身後衝著問橙氣勢逼人的走了過來。
“莫問橙!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連青銅劍你都敢摔了!你……”
劍心人未到聲先到,本想訓斥問橙一番的,突然發現她見到自己的反應不太對,再細細一打量,問橙印堂發黑手腕上還多了一把固魂鎖,種種跡象都表明她這是死過一次了,劍心把想罵人的話立刻收回,瞬間改口責問問橙繼續到:
“你可真厲害,這又是和誰結的契!你是不是又去當聖母了!趁我封劍休養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問橙看的劍心愣了三秒,她不知道自己該對他表現出什麼樣子,大腦給自己的指令居然是要放低身段卑微的跟他道歉,他什麼自己都要承認是自己錯了,先把他哄開心了再別的事。可自己為什麼要如此卑微的哄他開心?自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正在問橙迷茫的時候劍心超有氣勢的一聲莫問橙,嚇的問橙立刻就慫了,馬上伸手去拽一旁的單諺,讓他擋在自己前麵。
單諺還處在一個羞澀的狀態,他看不見劍心,自己還沒琢磨明白該如何跟問橙話呢,問橙先主動往自己身後鑽了,這更讓單諺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問橙了,紳士的拒絕著她:
“你先放開我胳膊,我不能趁人之危和你離這麼近……”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青銅劍充滿殺氣的走來了,你身上有禦幼威他不會對你如何的,但他真的會砍死我的!你一大人男還怕疼嗎?過來幫我擋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