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禦劍心走慢了一步,等他趕到的時候,宿北鬥已經被諾歐德抓走了,棠傑一個人跟傻子一樣草木皆兵,警覺的觀望了半天才相信宿北鬥走了,氣的他跟孩子一樣到處揮鞭子泄氣。
禦劍心成功撿漏,得到了軸芯和逢恩遇喜,隻是這軸芯內怨氣有些多,將兩把短刀咬死根本無法拔出,禦劍心也懶得管它們能不能被拔出來了,反正那是契管局該操心的事,自己隻管幫問橙撿到這東西即可。
剛收起軸芯,他又看到了地上鍾家的小本子,本子麵上凹下去個鞋印,似乎被很沉的東西踩了一腳,撿起本子後他四處看了眼尋找鍾喜,雖並未看到人卻看到了遲來的警車。
“嗬,錢修這速度,單諺的屍體都得爛了!”
禦劍心隨口一吐槽完,馬上意識到自己可能在無意中預言到了什麼,立刻衝進火海推開救火的村民們向村尾處跑去。
正如他所料,地窖塌陷處被封了起來,單諺沙啞的叫喊聲若隱若現,禦劍心一劍劈裂地麵跳進地窖內。
此時地窖內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比昨天更重了一些,禦劍心半掩著鼻子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單諺,他的羽絨服上有抓痕,似乎是因為他穿的太厚像烏龜一樣縮進殼裏,才沒被宿楓的後媽吃掉,反而是被地窖內缺氧的空氣牽製住了行動;宿楓的後媽就蹲在單諺身邊等著他咽氣。
單諺模糊中看到有光照入地窖,莫問橙帶著青銅劍跳了下來,她從骨堆上走下來,走向自己的畫麵好美,她就像保護自己的騎士堅毅可靠;單諺有這想法後馬上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會把自己想象成等待被救的公主,簡直是大腦缺氧憋的不正常了。
他的手剛露出來,就被宿楓的後媽咬住了手背,單諺瞬間清醒過來,剛想抽手,問橙的拳頭蹭著自己的鼻尖打向了宿楓的後媽。
單諺瞬間淪陷,羸弱的抬頭看著莫問橙的側臉,禦劍心感覺到了他的視線,轉頭看向單諺凶狠的說到:
“你愁啥!本尊救的是自己的心髒,你坐地不起是指望問橙這一身傷抱你出去嗎?”
“不,我自己可以。”
單諺馬上回神,知道這個英勇的問橙是禦劍心,立刻扶著牆艱難的站起來,但是他昨晚被仝趣踢傷的腿卻不想讓他這麼輕易站起來。
單諺就以一個半站不站的姿勢,扶著牆蹣跚著走了兩步,腿上傷口一裂,疼的他順勢撲向了毫無防備的禦劍心。
此時錢修和吳郝被村民帶到了地窖正門處,地窖門被強行撬開,錢修看到了地窖內被莫問橙推開的單諺,以為自己開地窖開早了,打擾到兩個人了,但緊接著莫問橙就把單諺揍了,還是往死裏揍那種,兩拳直接把單諺鼻血打出來了;錢修這才意識到出大問題了,趕緊跳進地窖內救人。
救援還算順利,問橙單諺洛星河以及鍾喜全被送去了市立醫院修養,宿楓的後媽雖被解救成功,但她脖子上的血汙一被洗掉,沒三分鍾人就休克死在了送往醫院的路上。
眾人被救後派來的增員又在宿家莊的地窖內清理出多達二百具屍骨,村民們全部推給了村長宿北鬥,宿北鬥因行蹤不明成了畏罪潛逃的通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