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抗議無效(1 / 2)

問橙這一連串的大膽提問直接把錢修給問愣了,他突然就有了一種被審訊的壓迫感,同時他也在問橙身上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本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結果打破了個寂寞,砂鍋裏麵什麼也沒有。

問橙畢竟不是警局內的人,也是出於對案情的保護,錢修特別官方的回複了一句:

“無可奉告!有單諺陪著你們自己查去!最好是在下個受害者出來前,告訴我一個能寫結案報告的真相,不然我真該考慮以妨礙公務罪起訴你了!”

錢修的威脅確實讓問橙收斂了一些,她也知道自己把案發現場破壞的基本沒了勘察價值,自己這麼拚也隻是為了將功補過,根本不是看上了綴不語開出的三七分賬。

但在錢修走後,已經像打了雞血一樣鬥誌昂揚的問橙,向單諺借了濕巾,略微把自己身上的血跡泥漬清理了一下,立刻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劇組的停車場走去,因為憑她自己的二流推測梵星飛絕對是下一個受害者,自己借生命安全這事威脅他一下,說不定他會把凶手直接說出來。

完全失去了對名單控製權的單諺,隻能尾隨在問橙身後當跟班,有問橙當踩雷先鋒,他也樂得隱藏自己的實力暗中觀察名單上這些人的反應。

就在二人快要到停車場時,錄完口供的柚義傑從後麵追了上來,喊住了問橙:

“問橙,等我一下。”

問橙嘴上雖沒同意等,但還是放慢了腳步等了對方一下,柚義傑追上攔在問橙麵前問到:

“你還要繼續拍戲嗎?”

“不了,我臨時找到個比拍戲有意思的事情。”

“不拍也好,早點回家,你臨走前能給我個擁抱嗎?就算是為咱們兩個之間劃個句號。”

問橙一聽到柚義傑想要有儀式感的道別,立刻出聲阻止:

“三年前已經在爭吵中劃過了,沒必要再劃一次,我雖然不拍戲了,但也不會因為你說一句話便回家,我還要留在劇組裏做別的事情,為了不妨礙你做演員夢,請從我麵前讓開,謝謝。”

她三年前選擇和柚義傑分手,雖然很大一部分是因為爺爺的受傷,但還有一小部分是因為他明明學的是風投,靠的應該是數據分析,他卻經常做出一些占卜預測的事情,好多事情上都要弄點儀式感才算完成了整件事情,雖不能說他迂腐,但也是不懂得變通。

三年前,兩人吵的最凶之時,柚義傑就曾提出,給他一個擁抱結束這一切,以後好好過日子;但當時的問橙正在氣頭上,根本沒從爺爺受傷是柚義傑失約造成的牛角尖裏出來,因此誤會了結束這一切的意思,當即摔門離開,把柚義傑打入了渣男行列。

如今再提擁抱一事,問橙更覺得厭煩了,她此時滿腦子想的都是柚義傑腦子有病,三年了,還沒忘記那該死的儀式感。

柚義傑也從問橙的話裏聽出了兩個人徹底陌路了,自己再糾纏就是自己有問題了,他也沒多說什麼準備灑脫的離開,問橙卻又把他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