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作者啊!我爸是她的槍手,她上趕著找的我爸。”
“我知道她有槍手,但她怎麼可能上趕著找你爸讓你來演戲呢?因為原著作者是王婂。”
“啊?綿雨瀟瀟是王婂?那她找綴不語的同時又為什麼要聯係我?”
“這個我還真略有耳聞,那個滿臉釘環的女生便宜,適合當替死鬼,她臉上的環都是刻著活符的,我給你張王婂本人的照片看看你就明白了。”
問橙和梵星飛的對話可謂是句句高能,每一句話都刷新著問橙的三觀,隨後當梵星飛從手機上找出王婂照片後,問橙直接看呆了。
照片中有些微醉的王婂,與戴滿各種詭異麵環的綴不語,雖不說長得一模一樣吧,但乍一看,真的可以以假亂真,眉眼間的相似度能達到百分之七十五左右。
問橙還處在震驚之餘,單諺突然問了梵星飛一句:
“七元老級別的價格是多少?”
“沒有六位數請不動,還必須是當家背後最大的財團,有私交那種可能還便宜。”
梵星飛的回答就像一盆涼水澆在了問橙頭上,她哭喪著臉又多往嘴裏塞了幾塊糖醋裏脊,故意含糊不清的說著:
“我今天才值二百!是我給七元老們的收入拖後腿了。”
“大概是王婂沒想用你,隻是在賭你會懲惡揚善,見不得綴不語替死,不然走正規渠道,她最少也要給你六百萬的辛苦費吧。”
梵星飛本是出於客氣寬慰問橙一句,米芎卻當真了,真以為問橙在估算自己的出場價,及時糾正道:
“你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可能值那個價甚至更高,但你一開始的報價隻有三萬,要不是你坐地起價,我也不至於耽誤這麼久。
你又不是警察,有言家跟進這案子就好,咱們趕緊把鞭鏈除靈節省一點你我的時間。晚上等你拍完戲,我還也可以帶你一起送回市區,車費就免了。”
“刨去我的起步價是三萬還是六萬不說,你還想跟我收車費?你送別家家主的時候也收車費嗎?”
米芎的話讓問橙欲哭無淚,自己這家主做的真憋屈,不僅拉低元老們的收入平均值,連別家最底層的家仆都敢問自己要車費了?
單諺本來想主導這場問話,結果又變成了問橙的主場,她能和米芎為車費扯起來也是人才了,為了能快些捋清楚這個關係混亂的劇組,終是忍無可忍的單諺轉身搬起問橙坐著的椅子,將問橙一起抬到了遠離梵星飛身邊的地方。
突然的失重讓問橙徹底懵了,抱緊了飯盒根本不敢亂動,單諺的舉動完全把她嚇傻了,她剛才被抬起的一瞬間甚至都聞到了單諺身上的藥味,就算單諺將她放下了,她還是看著單諺的背影久久沒敢亂動。
“你們要聊別的事情請去一邊,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問呢。”
單諺回到原來的位置給米芎也下逐客令,米芎識趣的離開去找問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