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鐵板條有些破爛的木板蓋被隨手扔在一旁,地窖入口上方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地麵上。
問橙一看到地窖門早已被人打開,有些嘚瑟的跑過去查看。
“我就知道她們三個人會跑,這也是你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吧!現在你還敢說自己是凶手嗎?據我推測,你是在替孟傾心頂罪!雖然我還沒想明白孟傾心和敖雪是什麼關係,但現在的一切已經很說明問題了!你對凶手做過什麼完全是一無所知的!”
問橙此時就站在地窖入口旁,句句緊逼質問著柚義傑要保護的人是不是孟傾心。
柚義傑默默的聽著並未還嘴,他走到一旁撿起蓋地窖的釘鐵木板門,檢查著它的牢固性。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猜不出你的目的,你現在隻是為了還敖雪的恩情,你明明有無限光明的前途,現在卻為了報恩頂下罪責,你這又是何苦呢?恩人已逝,向前看才是緬懷她最好的方式。”
問橙看到了柚義傑在借查看地窖門,躲避回答自己提出來的疑問,她趁熱打鐵繼續用言語刺激柚義傑,隻想讓他知道什麼該幹,什麼不能去觸碰。
但柚義傑明知問橙的意思卻依然要與過去決裂,他確實幹了不該幹的事,現在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停手是死,不停手還能讓世上少些人渣;至於問橙,就讓她隨著這裏的過去一起被封在這裏吧。
柚義傑拿著地窖門突然轉身,猛的用門板撞擊問橙,這一舉動成功的將站在地窖邊,緣毫無防備的問橙撞進了地窖。
“啊!”
問橙在墜落後發出一聲慘叫,隨後便沒了聲音。
柚義傑紅著眼眶,冷靜的蓋上地窖門,拉著釘入地麵的鎖扣套住了門板,徹底斷了問橙立刻出來的希望。
封好地窖後的柚義傑並未著急離開,而是坐在地窖旁拭淚,他像是在給問橙解釋,又像是在自白的敘述著自己的所有行為:
“我沒有替任何人頂罪,赤宏濤、傅雲霓、聶穎都是我親自動的手,我已經不是三年的柚義傑了。
三年前我之所以失約沒去接爺爺,不是因為我忘了,而是我受雪姐弟弟的委托去給雪姐送手機。
雪姐墜樓前,我剛穿過馬路,看到雪姐背靠著窗戶站立在窗前,以為她在醒酒,我還故意加快了腳步往酒店門口跑去,想著接她以家人的身份一起去見爺爺。
就在我快要跑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雪姐後仰翻出了窗戶,她就像落葉一樣飄了下來,落在了離我三米遠的地方,我還在奔跑,血已經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發瘋似的撲過去想扶雪姐起來,但看著支離破碎口吐鮮血的她,我卻又無從下手了,理智提醒著我不要碰雪姐,不要給她增加身體上的負擔,要叫救護車先救人。
偏偏就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樓上那群禽獸們探出頭來看熱鬧說了句‘這賤人居然還真跳了,真是矯情’。
為此我專門調查了他們每個人,記住了他們給個人的臉,特別是說這話的王婂,她隻要敢露麵,我報複的第一個人必定是她!但今天劇組裏來的這個絕對不是她!她對自己容貌滿意到根本不會在臉上打那麼洞,帶那麼多累贅的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