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鬆竹秀避讓劍刃之時,禦劍心猛的抓住勒在自己脖子上的鐵鏈,使勁一彎腰,直接給鬆竹秀一個背摔,將他製服在地上,用劍刃直刺他的咽喉。
鬆竹秀的反應也不算慢,看到劍刃衝著自己直直落下,伸手抓住劍刃的同時,腳下猛一蹬地,妄圖拽倒禦劍心來個反殺。
禦劍心早就料到鬆竹秀不會如此簡單的屈服,因此在出劍時注意力還分了一點在腳下,如此一來在麵對鬆竹秀的突然拉扯之時,他依然穩穩站在原地,反而是鬆竹秀自己因為用力過猛,掌心被劍刃劃出深傷。
禦劍心看了眼自己把自己踹飛出去的鬆竹秀,嘴角微揚心中深知這一戰自己贏了,不僅贏了,還單方麵碾壓的鬆竹根本別想再翻身了,於是他收了劍,用指尖在劍刃上敲打兩下,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向鬆竹秀。
此時的鬆竹秀並沒放棄,見禦劍心並未再追擊自己,便抱著僥幸心理準備突然從地上站起來殺禦劍心個措手不及。
隻可惜他的計謀來沒得逞,禦劍心突然的敲劍讓鬆竹秀雙手一疼,痛苦的躺在地上哆嗦。
“汝對吾……”鬆竹秀剛想開口質問禦劍心對自己做了什麼,禦劍心微微挑眉,哼了一聲:“嗯?”
隨後他又用指節敲擊劍脊一下,隨著清脆的敲擊聲擴散出去,原本是伸著手蜷縮成蝦狀的鬆竹秀,身體突然伸展僵直成如木棍一般,亂發從臉上垂落到地上。
問橙好奇的探頭過去查看鬆竹秀的長相,隻是這一看嚇的問橙連退數步。
“他……他……他的五官呢?臉上那是一堆什麼?血釘子嗎?”
問橙已經被嚇到說話都結巴了,現在但凡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稍微看鬆竹秀的臉一眼,都能當場嚇昏厥了。
鬆竹秀的臉根本就不是臉!那是一塊密密麻麻的釘板!滿臉的血釘子,一個挨一個從鬆竹秀的臉上往外拱,拱出的稍微長一點的釘子會變彎,變得有些像他頭發上釘的鏈扣一樣。
鬆竹秀被禦劍心‘教育’後,身上的僵直稍微緩解了一些,他又繼續開口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正問著,下巴上的以內釘子緩緩閉合成一個鏈扣,那個形成鏈扣的地方突然血肉模糊一片,釘子消失不見,鬆竹秀的頭皮上卻又漲出了一節鏈扣,血還未幹的鏈扣格外刺眼,又有新的血水透過傷口黏纏在了鬆竹秀的頭發上。
問橙已經看傻眼了,鬆竹秀下巴上的那個血窟窿就像一隻隱藏在深淵中的眼睛,與問橙凝望對視將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吸收進去。
禦劍心察覺到一旁的問橙不對勁,立刻扼住問橙的手腕,使勁一捏她手腕上的固魂鎖。
問橙瞬間回魂,但她向四周看去的不安眼神中透露出驚詫惶恐。
“怎麼了?他隻是吸了你一滴血,難道借傷口和你共情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禦劍心伸手拍拍問橙的肩膀,安撫著異常不安的她。
“是不是共情我說不出來,但我剛才從他傷口中看到了畫麵,那是一個男人手裏拿著錘子和鑿子,非常用力非常用力的打砸著鞭鏈,就像是在泄憤一樣,他們旁邊好像還有什麼我好像沒看清就被你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