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和他沒什麼關係,保鏢身上有電擊痕跡,醒來卻不知道誰幹的,以保鏢給的信息,帶走莫佳佳的人可能是一個叫仝趣的人。”
“仝趣?”
單諺覺得這名字耳熟,下意識重複了一遍。
“對,就叫仝趣。”
吳郝非常肯定的點頭,確定是這麼個名字。
就在此時,外圍守衛封鎖消息的警察突然跑了進來:
“報告!有個人來自首,他說是自己打傷了莫佳佳扔出窗外的,並要求我們逮捕他,可他供述的內容裏除了有打傷莫佳佳的信息外,與莫佳佳下落有關的消息一點也沒有。”
“來自首的人叫什麼名字?”
錢修覺得這事有蹊蹺,開口問了一句,警察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仝趣。”
單諺聽到仝趣的名字,冷笑了一下,自顧自的又分析起來: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莫佳佳暈機在化妝室睡覺,為什麼會被仝趣打傷扔下樓?又為什麼會被鬆駒帶走?邢音怎麼就這麼巧混進了彩排現場?”
單諺說著說著又突然出現在邢音麵前問道:
“你真的不知情嗎?默不作聲可是沒有好下場的!”
邢音明顯是被單諺的飄忽不定嚇到了,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替罪羊,邢音權衡利弊半天後,最終還是將自己看到的全說了出來。
“我失業後一直在莫佳佳附近徘徊,我總想讓自己有工作,再重回娛樂圈,前幾天莫佳佳去外地我沒錢也沒買上票也就沒跟去。
留守的這幾天我在快餐店打工,用全部身家將莫佳佳的今日行程買了下來。
從知道她今天有握手會起,我就開始各種準備,不斷出現在體院館附近踩點,本來想用騷擾戰術博取保安同情,但保安軟硬不吃,還要報警抓我,送我去精神病醫院。
眼看著活動日期越來越近,我再不能代替莫佳佳有份工作,我真就要泯然眾人矣,這樣的結果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為此我挖地道進入體育館院內,正想尋找莫佳佳的時候,她自己突然從樓上掉了下來,我當時就被嚇傻了,又原路返回從洞裏出去了。
正主死了,我這個替身在現場肯定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為了不被懷疑我又從正門返回,本來是想確定下有沒有監控拍到我的,但看到莫佳佳失憶,靠在個男人懷裏,她神智不清醒的同時還被保安當成了我!
這種好事去哪裏找,為了能有光明的未來,我心一橫又代替了她,然後就被她的經紀人發現關了起開,你們這一來就給我戴上手銬。”
雖然邢音說的這個版本還有點漏洞,但在深究保安怎麼會出現如此大的紕漏前,單諺決定先相信她,於是便借著邢音的供述繼續問了下去:
“把莫佳佳帶走的男人你以前見過嗎?”
“沒見過,像是我離開後雇的。”
“他肯定是鬆駒!隻有那個混蛋才會想借小道消息毀了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