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潔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坐在葉明軒身邊,看的葉明軒心疼,不由安慰幾句。
葉浩天這才仔細看到葉玉潔衣袖被扯破,再看葉玉潔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葉浩天心生愧意,卻又不肯對著葉玉潔認錯,態度有些強硬,“好了。大晚上的這樣像話麼。既然現在都沒事趕緊回房間休息。”
葉浩天說著臉色鐵青,站起身就要回房間。
“姑父!”白憐樺見葉浩天對葉玉潔的態度有所緩和,頓時心底一驚,掙紮著站起身,嬌若無骨,似乎很是愧疚,“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上班。”
白憐樺說著,微微上前一步,態度堅定,不容置疑的模樣。
“你現在剛出院,雖然看上去沒事了,醫生不是也說要在家裏再休息一段時間,否則會留下後遺症麼?”葉浩天方才冰冷的臉麵對白憐樺,瞬間無限憐惜,“你每天都要穿高跟鞋,一個女孩子若是留下後遺症就不太好看了。”
白憐樺急著回去,還不是因為葉玉潔給白憐樺的壓力,使得白憐樺再不回去,有可能會地位不保。當初白憐樺在醫院休養,居然因為一時大意,失去了財務部經理這樣重要的左膀右臂。
通過這件事,白憐樺難保以後還會發生什麼。
白憐樺聽到葉浩天的話,頓時感激的很,柔聲笑道,“一點小傷而已,若是我再不回去,恐怕同事們又要在我背後說閑話了。”
葉浩天見白憐樺委屈的模樣,目光一冷,“誰敢在你背後說閑話。”
白憐樺脖子一縮,似乎被葉浩天忽然淩厲的聲音嚇到,雙目水汪汪瞧著葉浩天,白憐樺隱隱帶著哭腔,“也就是說一些我是靠姑父的關係才能進入華豐公司的話,還說我什麼都不會,隻能靠別人。”
白憐樺說著似乎感覺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白憐樺臉色一變,急忙抬起手捂住嘴巴,眼睛有些惶恐,“其實也沒什麼,的確是我自己沒有做好,才會惹來是非。所以姑父,我要更加努力才行。現在雖然是受傷,同事們卻是不知道的,如今三周沒有在公司出現,肯定早就流言四起。”
葉玉潔冷眼看著白憐樺動情的演戲,感覺無限諷刺,華豐公司所有人都忙的很,哪個有閑工夫去說白憐樺的閑話。
就算有人說閑話,那也是在白憐樺作的太厲害,惹來眾怒以後。
偏偏葉浩天就是買白憐樺的賬,隻見葉浩天臉色難看,聲音含著濃重的怒氣,“我看以後誰敢在背後嚼舌根!被我發現以後直接開除!”
“多謝姑父。”白憐樺心底歡喜,縱然葉玉潔裝可憐躲過一劫又如何,葉浩天真正關心的還不是白憐樺,“隻是……”
白憐樺低眉順眼,想對葉浩天說幾句關切的話,下一刻白憐樺口袋裏的手機乍響,驟然打斷白憐樺要說的話。
白憐樺渾身一顫,本想直接悄悄掛斷,白憐樺再抬頭間對上葉浩天狐疑的眸子,白憐樺腦袋頓時一個炸雷,白憐樺太了解葉浩天,葉浩天就是一個疑心極重的,如果白憐樺毫無前兆掛斷手機,定然會惹來葉浩天的懷疑。
白憐樺也葉浩天沒有要避開的意思,白憐樺臉色越加慘白,硬著頭皮慢慢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了看,在看清楚來電話的是信天賜,白憐樺渾身一僵,手指在半空猶豫良久,終於按下接聽。
“小憐,我被敬局拘留了,你快些過來保釋我啊。如果你不方便過來的話,派人來保釋我也行!”
“我身份證也沒隨身帶著,估計是落在辦公室了。”
“我現在隻能找到你啊。”
信天賜也不知怎的,醒來時就躺在冰冷的石床上,好不容易清醒,才知道自己是被拘留了。信天賜找遍全身,居然沒有一張證件,連錢包都沒有帶在身上,好在能夠在敬察的看管下,打電話求助。
否則信天賜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憐樺額頭上布滿細汗,不用抬頭也能感覺到葉浩天疑惑的目光。
“我明天才回去上班,這三周沒有上班,對於公司業務我也不是很了解,等我回去以後再說,好麼。”
白憐樺溫柔的腔調,清純的臉龐,無一不在展示白憐樺的修養良好。
果然,葉浩天滿意的挑起嘴角,顯然對白憐樺的舉動很滿意。
“小憐你在說什麼?”信天賜聽到白憐樺的話,如同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