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大家現在都這樣忙,哪裏有時間管我呢。”
白憐樺硬擠出一絲笑意,眼底卻飽含怨毒,白憐樺恨不得葉玉潔去死。
“想來也是受了刺激,身體沒什麼大礙的吧?”葉玉潔似笑非笑瞧著臉色難看的白憐樺。葉玉潔也不想隱藏什麼,畢竟有信天賜在中間肯定說了許多該說和不該說的。葉玉潔現在不管說什麼,都顯得十分虛偽。
但是白憐樺需要的就是虛偽不是麼。
白憐樺渾身一僵,頗為怨恨看著葉玉潔,葉玉潔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外婆麵前說出這樣的話,豈不是故意給白憐樺難堪。偏偏白憐樺現在沒法與葉玉潔翻臉,因為外婆就在身邊坐著,葉玉潔說的也是關心的話。
“是。”
白憐樺怨恨葉玉潔為什麼要舊事重提。
葉玉潔微微含笑,淡淡看白憐樺一眼,以前的白憐樺不就是這樣,每次不說出讓葉玉潔被葉浩天罵的話,白憐樺就不會罷休。
葉玉潔優雅站起身,十分乖巧看著外婆,“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葉玉潔如一個驕傲的公主一般,踏著輕鬆的腳步走向廚房。
外婆若有所思,看著葉玉潔的背影,外婆忽然幽幽開口,“看看你表姐的樣子,才是豪門千金該有的樣子。沉穩,說話不緩不急,一切恰到好處。”
外婆本來是無心之舉,這話卻深深刺痛白憐樺的心。
白憐樺一直非常怨恨,如果不是白氏敗落,白憐樺豈會落到寄人籬下的下場。
本來白憐樺可以過的比葉玉潔還要好。
白憐樺忿忿看著葉玉潔關上廚房門,葉玉潔不過就是會討好而已。
一味的討好外婆,討好所有人,才能在葉家生存下來。
白憐樺感覺一陣寒意從心底傳遍全身。
葉玉潔閃入廚房,看到白玉柔正全心全意煮著粥,據說外婆年紀大了,胃口不太好,也隻想喝些粥而已。
於是白玉柔學會很多種粥。
“媽。”葉玉潔眼睛一酸,快速走到白玉柔麵前,看著白玉柔專心煮粥。
白玉柔感覺到葉玉潔的氣息,眉目之間滿是溫柔,“最近倒是越來越忙了,也不知道你兩個孩子都在忙什麼,竟也顧不上這個家。”
白玉柔記得葉玉潔沒有畢業那會,倒還經常回家,如今居然越來越晚,白玉柔和葉玉潔見麵的時間都少的很。
“那你說老爸每天都在忙什麼?”葉玉潔不動聲色看著白玉柔。
葉玉潔一直都感覺,其實每個女人都是聰明的,都非常清楚男人的所作所為,隻是有些人情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白玉柔渾身一僵,似乎是打了個寒顫。
“其實他在忙什麼,我也管不到,隻要華豐公司正常運轉就行。”白玉柔嘴角挑起一絲柔柔的笑意,完全沒有多少感情在裏麵。
葉玉潔悄悄看著白玉柔的表情,居然沒有看出哪裏不對。
葉玉潔有些疑惑,難道白玉柔根本就不在意什麼,難道白玉柔早就不喜歡葉浩天了麼?
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在一起,葉玉潔實在不明白白玉柔的心思。
“白憐樺也出院回來了。也不知道夠不夠表妹的,如果不夠的話,我就不喝了。”葉玉潔十分乖巧,眼看白玉柔要動手,馬上嬉笑著接過白玉柔的東西,慢慢盛著粥。
白玉柔表情柔和,嘴角微微含笑,倒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感覺。
或許一個人年紀大了,計較的事情也不會太多,隻要對方做的不是很過份。
都可以裝作不知道。
葉玉潔盛好粥以後,徑自端著到客廳,看到外婆和白憐樺相互無言。葉玉潔也不想知道兩人會說什麼,反正也不是葉玉潔關心的重點。葉玉潔現在倒是很可憐外婆,外婆獨自將外公的女兒養大,還要忍受白玉柔和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臉,該有多大的定力,才不對白玉柔動手。
如果不是外婆的忍耐,說不定也沒有葉明軒和葉玉潔的存在。
介於這一點來說,葉玉潔還是感激外婆的。
思及於此,葉玉潔柔柔笑著,將碗放到外婆麵前,“剛煮好的粥很熱,外婆慢點喝。”
“我看著華豐公司對麵好像新開了一家療養院,不如外婆也辦張卡,天天和我們一起過去,也好放鬆放鬆,和別人一起聊聊如何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