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的追問,讓幾個白案麵麵相覷,這個時候,不應該先救人嗎?
怎麼一直問來問去?
席淩峰卻是眸子微閃,已經注意到了許酒的小動作。
有時候,他不得不佩服,許酒和許諾之間的默契,他們兄妹之間,好像是親情,卻又有時候,不那麼像是親情。
這樣的感覺,讓席淩峰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許酒越是接近他們,許諾就越是緊張,她聲音都變得有些嚴肅,緊緊的拉了一把席淩峰,“男的就指他,女的就指我!”
挾持電工的哪一位,看了看旁邊的兄弟,伸手指向了許諾,意思是女人。
許諾皺眉,要搞破壞的是個女人,為什麼?
“那你們為什麼搞破壞呢?是對方給你們錢還是答應了什麼條件?”
許諾伸出食指,“給錢,伸食指,答應條件,伸大拇指。”
許諾說完,他又伸出了食指。
許諾皺了皺眉,見許酒已經繞到他們的身後,馬上就要出手,不敢停歇,就繼續問,“那個女人長頭發還是短頭發?”
“啊......”
兩個啞巴從喉嚨裏發出一聲驚呼,脖子已經從背後被許酒給掐住,許酒膝蓋定在一個後腰,瞬間聽到哢嚓一聲,是骨裂的聲音。
一個人倒在地上,直不起來,像是蝦米一樣弓著腰在地上哀嚎,許酒放倒一個,騰出手裏,立馬又把兩一個的兩個手臂給卸掉,脫臼之後,就失去了傷害的能力。
電工師傅,終於脫離。
一瞬間,保安湧上,把電工師傅從地上扶起來,也把這兩個行凶的,給製服。
“麻煩隊長把人給送到警察局吧。”
許諾終於送了一口氣。
可是到底是誰,再三的要害她?
她想不出來。
戴韻兒雖然是一朵白蓮花,但是她們也算是一個地方一個學校相處多年的,戴韻兒沒有那個狠厲勁兒,隻是小小的蹦躂,不然的話,光是憑著她席淩峰這個事兒,戴韻兒就能讓她頭疼很久。
而袁欣欣,明顯的就是個嘴炮王者,尖酸刻薄的話說了一堆,但是要做這樣的事情,不一定能扛得住。
餘瑞,她是相信的,而且這幾天她們基本都是在一起的。
至於吳小雨,許諾皺了皺眉,好像跟著袁欣欣一樣,是一個檸檬精,但是也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其他人,許諾陷入沉思,好像目前來看,還沒有誰有足夠的理由來搞自己啊?
“好了,這邊我幫你守著,去前麵忙吧,保證不斷電!”
許酒拍拍許諾的腦袋,眼中滿是溫柔,隻要她需要,他永遠都可以成為她身後的那個男人。
許諾咧嘴笑了起來,“謝謝哥,你在這兒,我放心!”
一旁的席淩峰看著這一幕,怎麼都覺得有點紮眼,“諾諾,我陪你去前麵,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盡管安排我去做。”
許諾嘴角抽了抽,怎麼自己的名字從席淩峰的嘴巴裏說出來,就這麼別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