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張培山哆嗦了一下,察覺到丁毅冰冷的目光,他到口的狠話又咽了下去。
丁毅一把抓住了張培山的脖領子,將他提了起來,古井無波的眸子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再敢對她有其他心思,我不介意,殺了你。”
“放開張少,你,你這是在玩火!”就在這時,一直跟著張培山的青年男子爬了起來,麵色不善的盯著丁毅,獰聲說道:“張少可是張紹戚的兒子,你死定了,你敢動張少,張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包括你自己,全都要死!”青年男子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沒有察覺到張培山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而是自顧自的獰聲說道:“你現在放開張少,跪在地上給我們磕頭謝罪,也許我們還能放你一馬!”
隨著青年男子的話出口,張培山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已經開始在心裏暗罵了,這個廢物還看不清楚形勢嗎?
“嗯?”丁毅放開了張培山,歪頭看向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見丁毅看向自己,還以為丁毅怕了自己,心中立刻有了底氣,正要繼續開口時,忽然眼前出現一個拳頭,緊接著臉頰便是一陣劇痛。
青年男子直接被丁毅一拳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奔馳車上,將後備箱處撞了一個大坑,使得奔馳車的警報響起,刺耳的聲音回蕩。
他的臉頰都被打得凹陷了下去,整個鼻梁塌陷,其慘狀簡直不能再慘了,看到他這個樣子,張培山心頭一顫,看著眼前的丁毅,就跟看到地獄的惡魔一般。
這時候,丁毅忽然回頭看了張培山一眼,頓時就將張培山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說道:“他,他該死!”
“撞了你的車,到底要多少錢,說個數吧。”丁毅甩了甩手,將手插進了口袋裏,淡淡的說道。
張培山臉色泛著苦笑,他哪裏還敢跟丁毅要錢啊,聽到這話後,他連忙擺手賠笑道:“大哥你這不是紮煞小弟嗎,小弟哪能跟您要錢啊!”
“你的意思是?”丁毅挑了挑眉頭,瞥了張培山一眼。
張培山眼皮一跳,連忙幹咳了一聲,指著自己的奔馳車說道:“那個,這車沒什麼大礙,開到修理廠隨便修一下就行,就不勞大哥您費心了。”
聽著張培山的話,丁毅點了點頭,既然對方主動要求不用賠了,他也懶得再多廢話,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張培山連忙讓開了位置。
看著丁毅坐進車裏,開著車子緩緩離開這裏後,張培山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他緊攥著拳頭,死死的盯著丁毅離開的方向,這麼多年了,還從沒有人敢讓他如此卑躬屈膝。
“張少,怎麼辦?”這時候,幾個大漢也掙紮著爬了起來,看著張培山問道。
張培山死死的盯著丁毅離開的方向,眼中露出一絲陰狠,咬著牙說道:“我不會放過他的,先把兄弟們送去醫院。”
待到把所有人都安置妥當後,張培山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電話剛接通,裏麵便傳來了一個滄桑的聲音:“培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