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韓宗坤是有些生氣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若真是當著眾人的麵把這些事情都捅出來,那麼韓家以後就別想在金州市立足了。
但是丁毅卻不這麼想,他不僅是要幫韓妃蓉在韓家站穩腳跟,更是要幫她讓韓家越來越強盛,否則拿下這麼一個腐朽的空殼子,又有什麼用。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想唯有老爺子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賊人揪出來,才能給各位賓客們一個交代。”說到這裏,丁毅嘴角露出一絲戲謔,淡淡的說道,“我想各位也不願意背著嫌疑離開這裏吧。”
“哼,黃口小兒!”白胡子老頭冷哼了一聲,但還是看向了韓宗坤,說道,“這小子能言巧辯,但他有一點說的不錯,我們誰也別想背負著嫌疑離開,韓老弟你還是早早將賊人抓出來吧,也好讓我們心安。”
“正好我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在韓家頭上動土。”聽到白胡子老頭的話,跟老頭同一桌的人全都站了起來。
韓宗坤臉色鐵青,眼見此事壓不下去了,隻好冷哼了一聲,喝道:“武兒,從聘禮送到咱家之後,都誰去過內廂房!”
內廂房的門是鎖著的,不可能有人不聲不響的進去,必然是有人進去的時候,將東西帶了出來。
聽到父親的話,韓城武連忙抱拳一拜,沉聲說道:“自從聘禮送來之後,就隻有……隻有四哥跟三哥進去過!”
說到這裏,韓城武扭頭看了韓城文一眼,見韓城文一臉自信,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難道是三哥拿的?
“哎,老五你得講道理啊,我進內廂房可根本沒碰那些聘禮,就是為了給爹拿東西。”聽到韓城武的話,還沒等韓城文開口,韓城貴便率先大聲說道。
韓城貴一臉冤枉,他昨天是進過內廂房,但根本沒有碰那聘禮,因為他知道這聘禮大概率不是給他女兒的,因此為了避免惹禍上身,他連看都沒看那聘禮一眼。
“三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城文一聽韓城貴的話,頓時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難不成你認為是我拿的?”
“我韓城文做人什麼樣,大家應該很清楚,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從來不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韓城文冷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韓宗坤,彎腰一拜,“父親,請您明鑒,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碰過聘禮。”
聽到兩個兒子的話,韓宗坤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無論是哪個兒子拿了,今天他的老臉是丟定了。
就在這時,忽然韓舟兒冷笑了一聲,大聲說道:“各位,我們都被誤導了,誰說就一定是我們拿的,進入過內廂房的可不止我們兩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城武皺了皺眉頭。
“五叔,你別誤會,我當然不是說您。”見韓城武皺起眉頭,韓舟兒連忙開口解釋。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此刻眼中卻露出陰毒之色,盯著韓城山夫婦倆人說道:“剛剛他們兩個也進去了,誰知道是不是他們藏起來故意陷害我們,還有……我們都沒去裏麵檢查,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少了!”
隨著韓舟兒的話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