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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幹什麼？”楊凡低聲問。
霍芸道:“不打你我打誰呀，哼要是你厲害一點，把舅舅治好了，也就不會看到他們鬧僵起來了。也不會影響舅舅的病情了。”
兩個醫生足足打了很久，揪頭發的揪頭發，亂抓的亂抓，已然沒了醫者的形象，到最後可能是覺得沒有臉麵了，扶爬著坐了起來，灰溜溜的離開了病房。
他們一走，剩下的醫生們陸續離開，呂瑞有些慌了，著急的道:“哎，你們別走啊，你們走了我爸可怎麼辦？”
那些醫生誰也不聽呂瑞的話，隻想快點離開這裏，開什麼玩笑，教授和主治醫師都跑了，萬一有個好歹的，出了事他們可付不了責任。“我艸，都是什麼幾把人啊…”呂瑞聲低罵起來，看了一眼床上的中年人，給他喂了點水，中年人漸漸昏睡了過去，他讓霍芸照看著，特別留意楊凡，然後大步流星往外
就去，“瑪德，等著我要投訴你們！”
人都離開以後，屋裏隻剩下霍芸和楊凡兩個人。
霍芸捏著楊凡的腰際用力擰了一擰，銀牙咬著，“凡哥哥，你要是看不好我舅舅的病，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楊凡打開病房的門留意了一眼，然後將門給反鎖了，低聲對著霍芸道:“不是我不治。而是你舅舅的病，如果不采取措施，是醫不好的。”
霍芸道:“醫不好？你的醫術不是挺高明的嗎？那那剛才的盧教授和柴醫師，也也是治不好的嗎？”
楊凡道:“你舅舅的病和醫術高超沒有關係。至於盧教授和柴醫師，那兩個就是庸醫。”
“那…舅舅是什麼問題嘛，你就別賣關子了嘛。”霍芸抱著楊凡的胳膊搖來搖去，臉很是困惑和期待。
“有人想殺你舅舅，給他下了慢性的毒藥。”楊凡低聲在霍芸耳邊道。
“慢性毒藥…殺殺人？”霍芸感受到一股陽剛氣息吹拂著耳朵，臉瞬息變得紅潤起來，美眸頓現憂色。
楊凡道:“是，隻有別人下藥而發的病是治不好的。即便是治好了，慢性毒藥不停，也會發作的。”
“凡哥哥…你你這麼我還是有點不信，你到底是誰要害舅舅呀！”霍芸費解的看著楊凡，又瞧瞧那中年男人。
“想害你舅舅的人，就在剛才的人群當中。而這個人就是…”楊凡端起了床頭便的那杯水，“應該是剛才端起過這隻杯子的人。”
“端起過這隻杯子的人…”霍芸眼神挪動，“那不就是凡哥哥你了嗎…不…不對，是呂瑞！”
“是他。”楊凡拿出一根銀針，探進杯子裏，稍等了一會兒，銀針表麵扶了一層黑色的物質。
“有…有毒！”霍芸美眸瞪的大大的，“呂瑞居然想毒死舅舅…”
楊凡將杯子給放下了，道:“我之前給你舅舅把過脈…就看出他體內毒素聚集已久，毒素的量按早就能要了人的命，隻會是慢性毒藥才能拖致這麼久。”
霍芸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那…那會不會是…是別人在杯子裏給舅舅下毒，然後呂瑞拿給舅舅喝了，並不是呂瑞下的毒。”楊凡道:“這種情況，按是有可能。但是，我後來又否定其可能性。不知，你有沒有留意呂瑞的表情變化，當他聽是心肌梗塞和聽是腦瘤時，麵部的表情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