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不是你打的!”
壯漢的話,贏來的又是一陣胖揍。
隻把他打的遍體鱗傷,渾身不是青紫就是血跡,閉著眼,嚎嚎的低弱聲音很是細微,隻有他自己能聽見了。
“真不是我打的,你們聽我。
那老頭兒,本身臉上就受了傷,是我們哥們驚慌來此,那老頭兒自己捂臉的手巾掉了才成了那樣的。
當時,我們哥們兒已經發現那老頭兒臉上帶血,其實他真不是我們打的。”
有夥計道:“哎?
等一下,他的好像有幾分道理,我們的確看到過葛老臉上捂著一個白色的帕子,當時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我們也沒有問,以為是葛老不舒服。
後來,這幫家夥過來了,慌忙之中,我們才發現葛老昏迷了過去,臉上都是血跡。”
徐詩蕊,若有所思道:“照這樣的話,葛老是在他們到來之前就受到了傷,這麼看來,凶器就不在和堂,所以我們才找不到。
不過,他老人家又是怎麼受傷的呢?”
再問之下,夥計們就更不知道了。
這時,楊凡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恐怕,這個問題,隻有等葛老醒來,親自對我們起了。”
“楊醫生,葛老怎麼樣?
處理好了嗎?”
徐詩蕊和夥計們眼巴巴的看著楊凡道。
楊凡道:“已經處理好了,隻是葛老年紀大了,失血過多,想恢複的話得要幾時間,完全恢複的話,至少也要半個月了。”
看向眾人,“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
這件事在葛老沒有恢複之前,你們不要隨便去問去打擾,這樣才能保證他能迅速恢複。”
“我們都知道了。
楊醫生,這些家夥應該怎麼處理。”
楊凡用手點指著壯漢道。
“把他弄醒。”
楊凡道。
“喂起來了,聽到沒有。”
一個夥計上去,叫喚著那名剛才求饒的夥計。
“我,我我起來了。”
那壯漢聽到楊凡的聲音,早就嚇得渾身發抖,渾身一陣顫動的爬了起來。
“看來你沒有長記性,需要我自己動手了。”
楊凡雙手一寒,冷冷道。
“不,不敢。
我我不敢…”壯漢臉色煞白一片,央求的跪在了地上,直磕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這位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其中,受傷的夥計,紛紛捂著痛處,喊道:“放過你?
剛才你們那麼凶殘,揚言什麼,我們會醫術,隻要不打死,我們可以自己給自己治療。
是不是啊,現在你自己打斷雙腿,我們給你治!”
“那,那是瞎的,這位大人有大量。
放了我,放了我吧,我還不想斷了雙腿,我還年輕。
我還有大好的青春。”
罷,壯漢哽咽加上狂悚的哭泣起來。
地上被磕出道道的猙獰血跡,他的頭上早就被地麵給蹭破了,為了能保住性命,更為了保住雙腿,他拚了命的,不止的磕著頭,那速度絲毫不減。
好比是雞啄米,又如同是灑落的雨點,緊湊而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