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生跨步過去,連踢兩腳,踩在了曾揚的身上,“事到如今,你還你不是內奸?
你不是內奸,你怎會如此的在意老子給你們派送的湯藥!為什麼你,那麼害怕喝下去!”
“我…”曾揚喘息得直翻白眼,從未有過如此的打壓,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道,“那那是因為,我知道裏麵有青蛇草的成分,所以我才沒有喝的,其實我並不知道您給我們的是什麼藥劑!許總啊,我可是一直跟著您的人,您怎麼能因為我不喝您給的東西,您就打我懷疑我啊!”
許俊生冷聲道:“還敢狡辯!給我把曾揚押起來,綁在鐵架台上,給我狠狠的抽!”
“是!”
手下人將曾揚很快就綁好了,皮鞭子啪啪啪的抽了起來,還沒多久,曾揚的臉上身上,到處都起了不少的血印子!那情景,真就像是電視裏麵審訊犯人似的。
“!為什麼害我兒子!”
許俊生厲吼的聲音,再起響了起來。
“我沒有,我不是……”“繼續給我打!澆鹽水,我就不信他是鐵人,不開口!”
“啪——”“啪——”又連續抽了十來分鍾,加上鹽水的作用,曾揚的頭顱逐漸耷拉了下去,眼看著曾揚氣息奄奄。
羅斯文警覺了一下,“哎等會兒,許俊生別打了,再這樣折騰下去,這人可就真的死了。”
“不行,今就算是弄死他,我也要撬開他的嘴!”
許俊生擺手道。
“弄什麼弄,你這方法不行,還是看楊先生的,楊…楊先生?”
羅斯文冷不丁一回頭,卻發現楊凡根本就沒有在這間屋子裏,不禁渾身一怔,雙眼呆愣道,“楊,楊先生去去哪兒了?”
秘書,忙:“羅少,您是那位跟隨在您身邊的朋友嗎?”
“對呀,楊先生不是跟著我們進來的嗎?”
羅斯文道。
“您的那位朋友,他並沒有進來。”
秘書肯定的道,“隻有,我們老總,還有您,再就是在下,進來過。”
“那,那楊先生是去哪兒了?”
正在羅斯文困惑不解的時刻,一道聲音從外邊走了進來,“我在這裏。”
話剛完,楊凡身影一動,提著一個打暈的人走了進來。
“楊先生,你弄啥去了,這這是誰啊?”
羅斯文看向楊凡手裏提著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寧斐!“我當然是去找給許耀下毒的人去了,怎麼你們把曾揚給打成這樣了?”
楊凡目光掃視著,看到被打得渾身血紅的曾揚眉頭皺了皺,“趕快把人放下來,寧斐才是農生藥廠裏的內鬼!”
“他?
寧斐,怎麼可能是內鬼!”
許俊生懵了,“不是,你讓我們過來的嗎,而且還是你自己的喝下藥水之人就可以離開,他曾揚不喝藥,最後剩下其一人,內奸不就是他麼?”
楊凡笑著搖了搖頭,“誰告訴你,離開屋子裏的就是好人,留在屋子裏的就是壞人?
你是不是啊,寧斐?”
抬手在寧斐的身後一個穴位拍了兩下,寧斐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他醒來先是一愣,等明白過來,確是神色有些慌張,朝著許俊生快步行了去,單手指著楊凡,“老總老總您要給我做主,這個什麼什麼人,他他就就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