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腦海之中做出一番艱難的選擇之後,蘇城還是麵如常設,走出自己的書房。
就看到自己的女兒,蘇文曼在自己的房間整個人聊著,不過他死死地抱住懷中的酒壇。
而李叔的眼睛卻也時不時的向酒壇之中飄過去,顯然剛剛的那一杯酒,連李叔都沒有喝的過癮。
“文曼,爸爸有事情想要和你聊,你跟我過來一下。”
蘇城笑著道。
“好。”
蘇文曼點了點頭。
“那個酒壇你可以放下了,咱們父女談話不帶這種東西。”
蘇城笑著道。
此刻的蘇文曼十分鄙夷的看向自己父親一眼,從很的時候兩個人就經常在一起喝酒,怎麼就不能帶這種東西了?
蘇文曼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父親想要做什麼,不過他還是將酒壇放到了一邊。
“來,到我的書房裏來。”
蘇城道。
蘇城領著自己的女兒,向著自己的書房走過去,同時在蘇文曼看不到的角度扭頭看向李叔打了一個眼神。
而李叔則是麵露苦澀的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家主想要讓他做什麼。
當蘇文曼和蘇城兩個人消失在這個房間之後,李叔慢慢的抱起了酒壇離開了這個房間。
雖這麼做有些對不起大姐,不過李叔覺得自己的行為情有可原,因為這是家主的命令,況且做了這件事情之後,家主一定會和他分贓的。
這酒水的味道實在是太過於美妙,李叔雖不是酒鬼,但是也難以拒絕這個酒水的誘惑。
蘇城將自己的女兒帶到書房之內,此刻他的臉色十分的嚴肅。
“那個酒水你到底是從哪裏弄來的?”
蘇城問道。
“是我一個朋友釀製而成的,我個人覺得是人間美味,隻不過有的人似乎在死要麵子活受罪。”
蘇文曼笑著道。
此刻的蘇城就像是沒有聽到自己女兒的話一樣,站在他這個高度,已經全然不在乎麵子是什麼東西。
“有沒有辦法拿到這個人的釀酒配方?”
蘇城連忙的問道。
“你覺得隻要是一個智商正常的人會將這種配方賣給我們嗎?”
蘇文曼無奈的道。
蘇城也是點了點頭,這種答案也在情理之中,他之所以問,不過是心中還抱著一絲期盼而已,希望自己遇到的是個傻子。
“你的這個朋友是建造酒廠的嗎?
還是私人釀製的?”
蘇城問道。
“我知道您的想法,就不要打這個人的主意了,他的思想不是我們自己可以左右的,我每個月最多可以從他那裏拿到十壇這樣的好酒。”
蘇文曼道。
“十壇啊,感覺有些少。”
蘇城皺著眉頭道。
作為一個頂級酒鬼,他自然能夠從這個酒裏麵看到無數的商機,如果處理的好的話,那麼他絕對能夠打敗其他國酒,成為白酒之中的霸主。
由於這個行業其實是暴利,目前最出名的國窖白酒,一瓶的價格在一兩千左右,然而成本卻僅僅是在百分之四左右。
也就是一瓶國窖白酒的成本不超過一百,這其中絕大部分的成本都在於包裝以及宣傳上麵,真正的造價更加的低廉。
白酒這種東西就是暴利之中的暴利,如果一瓶國窖白酒窖藏一些年的話,那麼這個酒的價格將會翻倍。
拍賣會上麵時常會出現五十幾年的窖藏國窖白酒,當年的售價不過是4塊多,而現在拍賣行裏麵的價格卻超過十萬。
可以想象這其中的利潤是多麼的可怕,對於蘇城來,這裏麵擁有著無盡的商機。
不過既然不能夠拿大量生產出售的話,那麼拿到少量的這種白酒走精英路線,去結交一些大人物,也是特別好的選擇。
蘇城敢拍著胸口保證,隻要是喜歡白酒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不被這酒所吸引,何愁沒有上乘的朋友。
然而十分可惜的就是每個月竟然隻有十壇這種酒,他這種級別的酒鬼恐怕一個人節省一些喝的話,一個月最起碼也需要五壇。
這個酒壇子是非常的,大概一斤裝左右的樣子,10斤白酒一個月,其實對於愛酒的人來真的很少。
“你這個壞老頭想得美,我怎麼可能會將十壇酒全部的交到你的手裏,我一個月最多給你一壇。”
蘇文曼道。
“啊?”
蘇城整個人都懵了:“你可是我親女兒啊,我從就將自己的好酒分給你,現在你有好東西了竟然藏著掖著的,你對得起我這個爸爸嗎?”
“爸爸,你這些就沒有良心,如果我真的想要私吞的話,那麼我就一瓶不給你。”
蘇文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