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文曼所,顧凝霜點點頭,表示讚同。
但她隻是點頭,卻什麼也沒。
眼見凝霜不言語,借著酒力,蘇文曼卻繼續:“所以這是男人本身的選擇,還是這個社會的現實?”
聽了這話,凝霜開始反問,男人在外麵有女人,就是對的嗎?
聽了這樣的疑問,蘇文曼輕輕晃了一下酒杯,然後又是輕啜了一口杯中的酒,放下杯子,幽幽地:“不然呢,如果這個男人沒有拋妻棄子,至少我蘇文曼眼裏,還是可以原諒跟接受的。”
顧凝霜這時候把手拿住了杯了一腳,搖晃了半,沒有用嘴去碰杯子,也沒有放下的意思,然後用著不多的請語氣,問:“可以原諒?”
“是的。”
蘇文曼的回答非常肯定,然後補充:“如果是我的話,隻要我所愛的人,心中也有我。”
這話深深的觸動了顧凝霜的內心,雖然現在她心裏麵到底無法接受,覺得蘇文曼是沒有經曆和遇到這樣的事情,這才站著話不腰疼。
“好吧,我們換一個話題。”
“那麼你想聊什麼?”
兩人很快轉移了話題,這一頁算是揭了過去,又聊了一會,顧凝霜離開。
眼見著顧凝霜離開,那邊應自強也跟著悄悄地撤了回來,並且通知了葉濤,讓他迎一下顧凝霜,並且打趣起來,:“老大,顧總好像喝得不少,好好表現喲。”
“一邊呆著去,不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葉濤跟他本就相處如兄弟,所以也隻有對他應自強才會這些如兄弟間,才會出的話。
後麵葉濤出來把顧凝霜扶了回去。
“老公,我沒,沒事!”
“還沒事,你看你喝成什麼樣子了。”
“老公,我問你,問你啊,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我顧凝霜在你心裏麵,到底是什麼樣的位置。
你,我要你現在。”
本來以顧凝霜的酒量,她喝這點酒還不至於,可是有句話得好,酒入愁腸愁更愁。
她心裏麵苦,可是又無人可以傾訴,哪怕是去找了蘇文曼,但是當姐妹二人聊到男人這個話題,文曼顯然沒有順著她,文曼的那番話,她觸動很大。
又加上後麵坐車,感覺有些內心悶躁,所以中間就把車窗搖了下來。
“顧總,你這樣怕會讓酒力上來啊。”
“開車啊,我讓你開車啊。”
實在的,顧凝霜還是頭一次對司機這樣發火,司機也不好在什麼,至少他知道,顧凝霜沒有自己開車,而是打電話叫他過來接她回家,就表示她還眼下還是清醒的。
這司機顯然也是老司機,不隻是開車方麵。
想來他能出這樣的話來,如果不是職業原因,應該也是有這方麵的經驗,一路上風一吹,後麵顧凝霜的酒力確實就跟著上來了,而且紅酒本身還有它自身後勁在裏麵。
幾方麵原因加起來,等凝霜到家門口下車,她的酒力已經開始不受了控製,走路有些搖晃起來,而看到葉濤出來相迎,司機沒有多事,選擇默默地將車子倒進了車庫停好,離開。
走路不穩的顧凝霜,一邊倚著葉濤的身體,一邊要葉濤必須回答她的問題。
葉濤一路扶著她往屋裏走,一邊回答她的問題,:“有,而且是最重要的位置。”
“有多重要?”
“想聽實話嗎?”
葉濤反問。
“想,老公,我想聽實話。”
“好。”
葉濤非常鄭重地回答一個好字,此時已經扶著他上樓到了裏兩人的房間內。
到了房間內,葉濤:“原來的我,在我心裏,你肯定沒有的兄弟重要,現在的我,你一定比什麼都重要,但是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在我心裏,你永遠比我的生命都重要!”
葉濤不管現在凝霜有沒有酒醉,明醒來會不會記得,他出了他肺腑的聲音。
“比你的生命還重要?”
“是!”
“好,我信你,老公!”
迷迷糊糊地顧凝霜這時候,在酒力的作用下,已經睡去。
次日,顧凝霜醒來,感覺頭疼欲裂。
才一睜眼,葉濤已經遞過了一杯溫水:“噓,先別話。”
晨起的一杯溫水,把顧凝霜的心都融化掉了。
“謝謝老公。”
顧凝霜滿含深情地看向葉濤。
“不用客氣。”
葉濤微笑。
放下杯子,顧凝霜捏了一下額頭,然後:“老公,我昨做了一個夢,夢裏麵你對我了很多。”
“是麼?
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