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越想越覺得失衡,杜一涵一人出了門。
而此時,葉濤還在回來的路上。
在路上的葉濤,感覺眼皮跳得厲害,總感覺這是要有事情發生。
將車了暫時靠在一邊,臉上浮過一絲苦笑。
“這怎麼可能,我怎麼也信起了這些。”
一邊想著,盡量平複著心情,這也難怪葉濤,這些天為了新總部的事情,葉濤雖然不用出體力,但是每天時間,都排得特別滿。
葉濤本身就是醫術高超的人,對於這種情況,他當然知道,這無非就是因為接連一段時間,休息不好,所導致,怎麼可能和要有事情發生,有任何的關係。
平複一會心情,葉濤繼續開車。
在葉濤開車前往杜家的途中,離開家的杜一涵,到了一家酒吧。
這不是她經常來的酒吧,而是因為心情不好,隨意看到一家酒吧,就邁步進來。
“隻是喝酒而已,哪裏都一樣,反正哪裏的酒,都會讓人醉吧。”
現在杜一涵,隻想花錢買醉,隻有醉了,才可以讓她,不去想一些事情,隻要清查著,有些事情,她沒法不想。
她昨天近距離地看到了顧凝霜,讓她內心生出自悲,葉濤家裏的正宮,不隻人長得漂亮,而且還這麼有能力,葉濤對她好,天經地義,一比較之下,她又算什麼,難怪葉濤一隻把她當成妹妹。
“唉,確實我隻配做一個妹妹,而且還是任性不懂事的妹妹。”
昨天顧凝霜得體的表現,讓她看到了自身的不足,和凝霜比起來,她真的隻是不懂事的大小姐,剩下的什麼也不是。
“服務員,要烈一點的酒,最好能讓人喝完就醉倒那種。”
服務員聽完,馬上相勸:“這位小姐,烈酒我們這兒有,但是小姐您確定,要烈酒?”
杜一涵側頭看了一眼:“怎麼,怕我不給錢。這些夠了嗎?”
“不不不,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些錢,足可以買幾瓶還要找您零。”
“既然這樣,能買幾瓶是幾瓶,剩下的當你的小費。”
杜一涵自然不差錢,所以對於花錢這種事情,特別有底氣。
服務員見勸說不動,隻好過去請示經理,他要為客人負責,開酒吧做生意,還怕客人買酒,他隻是不想因此鬧出出格的事情,服務員不用看,隻聽杜一涵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遇到傷心事。
人遇到傷心事,在喝下烈酒,最容易傷身。
這到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見杜一涵這張臉蛋,絕對可以稱得上美女,更為擔心的是,她真要醉到不省人事,給一些人占了便宜,而她酒醒以後,酒吧方麵,就怕要承擔連帶的責任。
但是服務員,又不敢得罪客人,隻好先把錢收了,然後下去請示經理。
經理聽完,也是感覺事情有些麻煩,雖然經理沒到現場,但是聽服務員的話,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想了想道:“你這樣,先上一瓶不是那麼烈的酒,然後就說這種酒,需要在後麵冰產凍一下,才更好喝。”
服務員應了聲,安經理的要求,給杜一涵先送來一瓶不是那麼烈的酒,並把那些話學說一遍。
聽服務員這麼一說,杜一涵道:“好吧,那就先冰一會,這瓶先打開。”
雖然換成了度數沒那麼高的酒,但是此時杜一涵心情低落到極點。正應了那句話,酒入愁揚愁更愁,很快她就有了三分醉意。
而此時,陸續的酒吧客人變得多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服務員還有精力,可以多少顧及一下杜一涵,但是隨著客人增多,服務員也是抽不出太多精力,理會杜一涵。
而杜一涵此時,直接放棄了杯子,直接改成了用瓶子喝。
要說平時的話,杜一涵還是有些酒量的,但是今天和往日不同,她的兩眼開始模糊起來。
正在這時候,獨自飲酒的她,引起了一夥人注意。
他們也是酒吧的熟客,經常沒事幾個哥們就約到一起,到酒吧專門來獵豔。
而他們獵豔的對象,正是那些獨自引酒的女人。
雖然他們這些人不三不四,可是到底他們要把事情辦得穩妥,不然他們幾個,早就給酒吧列入了黑名單。
酒吧老板,雖然開門做生意,來者不拒,但也不是什麼樣的客人,都受老板歡迎,畢竟有這樣的存在,傳出去,會直接影響酒吧生意。
但是幾人做事隱蔽,沒有給酒吧帶來不良影響,而且小費給得也多。
老板隻要不影響到生意,他無所謂,而服務員樂得多拿小費,有些事情雖然心知肚名,卻也樂得糊塗,沒誰會和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