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番外傾城色29
楚嫣這一跪,無憂徹底的懵了。愛睍蓴璩他緩緩蹲身在她麵前,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拭去她麵頰上的淚,然後將她從地上抱起,護在胸膛之中。她真的很輕,抱在懷中幾乎沒有什麼重量,這樣纖弱的女子,還要為他生兒育女,真是辛苦了。
“將那婢女帶下去療傷,讓禦醫為她看看。”君無憂丟下一句,而後環抱著楚嫣向內殿而去,沉重的殿內在他們身後緩緩合起。
他動作極溫柔的將楚嫣放在床榻上。楚嫣一直沉默著,眸中含著淚,一張小臉蒼白淡漠。
“何必這樣呢,嫣兒,向朕低個頭就這麼難嗎?”
楚嫣眸光低斂著,仍是不語。君無憂溫熱的指尖輕輕的撫摸過她柔軟的唇片,然後托起她的小臉,低頭吻上她的唇,濕滑的舌舔舐掉她唇片上尚未幹涸的血珠輅。
楚嫣也不反抗,隻是雙手死死的抓住身下明黃的錦緞。
君無憂離開她的唇,將她輕擁在懷中,她難得的溫順倒是讓君無憂心生惆悵。
“嫣兒,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有恨,我承認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君無憂的鼻尖輕貼著她的,而楚嫣一直低斂著眸,以至於君無憂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尜。
他輕歎一聲,低頭輕啄了下她軟軟的唇,“嫣兒,想聽故事嗎?”
楚嫣仍是不語,似乎習慣了沉默。
而她不語,君無憂便繼續說下去。
“朕是在邊境長大的,那個時候,我娘不是皇上的妃子,而是他的大將軍。邊境五年,我和我娘為他出生入死,而他後宮三千佳麗,真是想盡了齊人之福。他傷我娘的時候,下手從不留餘地,而我娘對他的愛至死不渝。或許是耳讀目染,在我心裏,一直希望遇一個像我娘親一樣的女子,忠貞而堅定。如果我真遇上這樣的一個人,我一定不會傷她的心,我要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說道此處,無憂微頓了聲音,唇角邊突然揚起一絲嘲弄。楚嫣知道,接下來才是他真正要說的故事。
“十二歲那年,爹為了讓我得到曆練,將我派去了塞外,隻等我成年,便可繼承大統。在塞外,我化名為慕容隨風,跟隨大將軍霍兵,征戰沙場,屢立戰功,但除了霍兵以外,沒有人知道朕的真實身份。就是在塞外,朕培植自己的勢力,籠絡親信,收服塞外遊牧民族。日子過得艱辛,卻灑脫肆意。”他微眯著褐眸,眸中的神色複雜,帶著一絲譏諷。
“也是那個時候,朕遇見了我自以為是的愛情。”他低眸看向她,那一雙褐眸深諳,藏了太多的心思。“你也該記得她的,長樂侯的侍妾南宮夢。”
遙遠的記憶,一點點在腦海中浮現,那些,本是他一輩子都不願觸及的傷痛。可是,今日今時,他將這一切都攤開在楚嫣的麵前,如果兩個人相愛相守,必須有人要先邁出一步走向對方,那麼,他願意向她靠近。
那一年,與南宮夢相遇,是邊境戰事最慘烈的時候,他獨自一人闖入敵營,手刃敵方首領,但也身負重傷,昏迷不醒。當時,的確是命懸一線,若不是憑著過人的毅力,或許,他就無法在醒來。
他昏迷了幾日幾夜,醒來後的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南宮夢,她是軍醫的女兒,聽說他昏迷的時候,一直是南宮夢不吃不睡的日日夜夜守護著她。這樣的守護的確讓他為之動容。
“你終於醒了!”南宮夢歡喜的握住他的手掌,她的小手溫涼如玉,雖然穿著粗布衣裙,容貌生若夏花,一顰一笑清澈而美好。
後來,無憂的傷勢逐漸好轉,他和南宮夢的交往也越來越多。沒有征戰的時候,他們常常手牽著手在河邊漫步,那時的南宮夢是個天真而純潔的女孩,她臉上總是掛著美麗的笑容,笑起來的時候,聲音像銀鈴一樣好聽。她常常領著褐風到河邊熟悉,連褐風都十分喜歡她。
白天的時候,他們在河邊漫步,夜晚的時候,他們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無憂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產生陌生的情愫,他們在河邊生澀的接吻,他忘情的撫摸著女子玲瓏柔軟的身體,第一次為一個女子心動,心跳,雖然,他們不曾跨越雷池,但在無憂的心中,已認定她就是他的女人。
當時,南宮夢的處境並不是太好,她是庶女,總是被大娘和家中姐妹欺負,每一次受了欺負,她就會委屈的躲在無憂懷中哭泣,無憂反而更憐憫她,他暗暗對自己說,一定要給這個女子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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