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陛下輕點壓,掌心相握,心意相通(六)
二豹反身迎戰,抽出腰間寶劍與二人激鬥;大豹帶玉輕煙繼續出了地牢,玉俊凱猛地撲過去,大豹感覺到後麵襲來一陣風,回身迎擊,一邊持劍刺向玉俊凱,一邊大喊:“快走!”
因為狂犬病,原本沒有武藝的玉俊凱獸性大發,變得敏捷,避開鋒利的劍鋒,以各種狼狗的姿勢、招數與大豹對打,靈敏而勇猛。愛睍蓴璩雖然大豹武藝不凡,可是麵對玉俊凱無招、淩亂的攻擊,一時之間竟無法破解,二人打得難分難解。
玉輕煙知道自己留在這裏隻會壞事,便疾步跑開。
二豹對付那二人,有點力不從心,其中一人看見她跑了,立即狂奔過去。
她聽見聲響,回頭一瞧,花容失色,手足竟然發軟——那人凶猛地撲過來,若她再不逃開,就會被他咬一口飆。
她魂飛魄散,立刻狂奔,卻已來不及,他已然撲到麵前。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支飛刀擦過她的耳際,刺入他的心口。
他僵硬了半瞬,圓睜著眼,慢慢地倒地身亡錙。
她驚魂未定,僵在當地,大口大口地喘氣。
有一支鐵臂攬住她,她身子一軟,軟下去,所幸身後之人攬緊她,將她抱入懷中。
玉輕煙轉頭看去,是高晉揚。
他的雙臂慢慢收緊,將她扣在懷中,關心地問:“嚇著了?”
有他在身邊,她就覺得安心,發軟的手腳漸漸有了力氣,站得穩了,於是她掙脫他的圈抱,“沒事了。”
這三四日,他在府裏靜養,沒有過來藕香小苑,因此,他們已有三四日沒見了。她發覺他的氣色仍然不好,隻是精神不錯,想必這三四日的靜養有了功效。
大豹、二豹製住玉俊凱二人,將他們鎖住,關入地牢。
高晉揚和玉輕煙等人站在地牢門外,聽見裏麵慘烈的叫聲,應該是他們互相撕咬,因為劇痛而起的叫聲。
“玉輕煙,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裏麵傳出玉俊凱撕心裂肺的嚎聲,飽含仇恨、怨毒。
此後,地牢再無聲響,過了半晌,大豹打開地牢的鐵門,地上躺著兩具屍首,身上血跡斑斑,脖子血肉模糊,鮮血汩汩地流出,染紅了地麵。
如此死狀,委實慘烈。
玉輕煙清冷地看了一眼,高晉揚牽著她的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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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晉揚說了如何處理三具屍首,半夜時將屍首運到郊外燒毀。
玉輕煙想象著二房那邊尋玉俊凱的是怎樣的焦急,時辰不早了,她說要回府,他揚聲道:“聖壽宴將至,那日你會進宮,是吧。”
對了,她差點兒忘了聖壽宴這事。
她點點頭,“我答應過陛下,要為他慶賀生日。”
不過,她也想過,可以以不為宇文熙慶生為導火線,對他“表明心跡”,他會有什麼反應?
“此次聖壽宴,我希望你不要進宮。”高晉揚雲淡風輕地說道,蒼白的俊臉在晴紅的夕陽餘暉照耀下,幾近於透明。
“為什麼?”她思忖,難道聖壽宴上會有大事發生?
“你想進宮也無不可。”他的目光轉向晚霞爛漫的西天。
玉輕煙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安西王打算在聖壽宴發動政變?他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不想她進宮?
他輕飄飄地說道:“既然無男女之情,便不要給人假希望。”
她愕然,他說的是自己與他?
高晉揚的目光落無邊無際於的蒼穹,“我說的是小皇帝。”
“我對陛下有無男女之情,你知道?”她冷冷地反問,可是心裏卻甜滋滋的,原來他吃醋了。
“自然。”他語氣極淡,卻相當的篤定。
“你不知道嗎?我是帝王控。”玉輕煙心思微轉,眉目含笑,“我喜歡腹黑冷酷的帝王,心機深沉,卻情有獨鍾。隻是陛下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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