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深緣淺,緣來緣去(五)(1 / 1)

邪皇陛下輕點壓,緣深緣淺,緣來緣去(五)

她淡然道:“我就站在這裏,你還不動手嗎?”

冷天晴道:“大公子動了手,無須老爺動手,便有人追殺大公子到天涯海角!”

玉俊馳自然知道這個妹子與陛下的事,可是,她太囂張了,今日還借爹爹的手責罰二弟。愛睍蓴璩為了娘親、弟妹,他一定要警告這個狂妄的妹子。

“在這府裏,你是難得的明白人,誰比我霸道、毒辣,誰比我陰狠、黑心,你比我清楚,隻是你一葉障目,或者你選擇不見、縱容。”玉輕煙語聲輕柔,語意鏗鏘,“有人傷害了你的親人,你會挺身而出,誓死保護他們;有人傷害了我,我也會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如若你想要他們安然無恙,就勞煩你勸他們安分一些,別到處招惹是非,否則,害人終害己。”

“多謝二妹忠告。”他目光森森,“不過,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之事,我也有興趣嚐試一下。腙”

“還有一事要忠告你,雖然我非常不願,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她淺淺一笑,“倘若我傷了、殘了,或者死了,我想不會是我一人遭殃,遭殃的還有你母親、你的兄弟姐妹,還有你母親的娘家。誅殺九族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你如何保護你的親人。”

說畢,她徑自前行,風姿卓然。

玉俊馳知道她說的是陛下,也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陛下對她情有獨鍾,如若她傷了、殘了或死了,整個玉府就要為她陪葬吆。

他絕不允許發生這樣的悲劇!

————

玉盛澤離京的前一日,他正在書房收拾舊書。

突然,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抬頭看去,卻是弟妹張氏奔進來,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大哥,你要為我做主啊……”

這呼天搶地的哭聲,令他難以忍受。他沉臉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大哥你常年駐守邊境,大嫂獨守空闈,難免寂寞,我可以理解……可是她不能勾引我家盛利呀……盛利可是二叔,這不是有違倫常嗎……”她又是一陣哭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大哥呀,你媳婦耐不住寂寞呀,紅杏出牆呀,勾引二叔……她哪個男人不好勾,勾引二叔不是損害咱們玉府的名聲嗎?大哥,咱們都被騙了,蒙在鼓裏十幾年,咱們都是可憐人……”

“你說什麼?”玉盛澤聽清楚了她的話,虎目瞪得圓滾滾的,冷硬的國字臉布滿了震驚。

“你媳婦偷人,偷的是我家盛利……”張氏哭著嚷嚷,麵上都是受傷、憤怒的淚水。

他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因軍功而積攢的尊嚴瞬間被瓦解,碎成了渣。

他不敢相信,“此事當真?”

她傷心地哭,“如若是假的,我何須告訴你?”

“二弟不是流放南疆了嗎?你如何得知?有何證據?”此事給他的打擊太大、震驚太大,但他很快就回神,勢必要查清楚。

“大哥聽我慢慢說來。”其實,早在兩年前,張氏就懷疑夫君與謝氏有染,但數次找他們通奸的證據,或是想捉奸在床,每次都被意外之事攪黃了。玉盛利知道她懷疑自己,掏心掏肺地發誓說沒有,她便信了。這次,她也是無意中得知,她抹了眼淚,道,“盛利根本沒有流放南疆,是你的好媳婦在他流放南疆的途中救走他,將他藏在揚州。我在街上聽錦記綢緞莊的老板說,他在揚州看見了盛利。”

“許是看錯人……”玉盛澤濃眉緊皺。

“那老板與盛利熟悉得很,時常在一起飲酒,怎會看錯?”說著說著,她又來氣了,“如若他們沒有私情,大嫂為何費那麼大力氣將盛利藏在揚州,讓他好吃好住?大嫂也沒有告訴我盛利在揚州,這不是明擺著嗎?”

他不作聲,確實,二弟流放南疆,身為大嫂,再如何相幫,也不可能將人救走、藏在揚州,這可是要藏一輩子的,應該告訴弟妹才是。紹芳這麼做,的確過了頭。

張氏接著道:“大哥還記得周氏嗎?十年前,周氏因病回鄉下靜養,實則不是,是大嫂用計逼她走的,因為周氏知道大嫂與盛利有私情。”

玉盛澤記得,周氏是府裏頗有地位的婆子,“周氏回鄉了,你如何得知?”

“周氏的孫女要嫁人,她帶孫女來采買,我在街上碰到的。

大家可以到全文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