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亂校園,撲倒妖怪大人,34:這個世界,隻有我
我不能再這樣每天等待最後一刻了。愛麺魗羋我不能再這樣了……
誰可以告訴我未來的方向在哪裏?沒有人。
空蕩蕩的,風吹動紗簾,海水潮起潮落,無數的海鳥從上麵掠過。
我希望自己是一隻鳥,穿越風暴,平穩而落。
然而,他們在哪裏?!人呢?!為什麼沒有人?
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害怕另外一個自己。藏在體內的自己。各種各樣的聲音充塞在我的腦海中。他們讓我去死。就這樣跳下去!
不要過來!
有人拉著我的手。我不想死。他拉過我的手。
下來吧——我與你同在!
不!那是高樓!我不要跳下去。
站在窗前,沒有休,隻有一陣風。
我做噩夢了!又是一場噩夢。在那個噩夢裏。我看見了很多血,地上的血像是溪水一樣彙聚在一起。一隻隻幹枯的手破土而出,天空是棕黃色的,一個大大的太陽懸在空中。
不,那不是太陽。
是頭顱。高速地旋轉著。我無法呼吸。鼻孔裏堵著很多泥沙。手指伸了進去,挖出的是血塊。我張大嘴著巴,嘴裏好像也被血塊充滿了。你去死吧!
去死!
一個惡毒的聲音環繞在我的頭頂。ta讓我去死!我感到自己快要死了。我很害怕。
誰可以來救我!
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
這個世界,隻有我。世界全是荒漠。
我邁開腿,卻被一隻隻枯瘦抓住了。森森的白骨在荒漠中猙獰而可怖。我絕望地看著那個高速旋轉的頭顱。
去死吧!
ta這樣對我說。
去死吧!
去死吧!
【死亡並不意味結束,也不是一個新的開始,不過是另一個繼續。】
我張開了手臂……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呼吸——
氧氣——
窒息——
白光——
周圍是白色的牆,角落裏放著幾件大型儀器,好像是一間手術室。我躺在一張手術床上,四肢被綁。一個愛因斯坦模樣的老爺爺穿著白色的大褂,像是一個醫生,旁邊還有同樣著裝的三個人。他們的嘴巴一張一合,嘰裏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約莫三十歲,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手裏捧著一個文件夾,掃了我幾眼,好像在看一隻小白鼠。他一邊看著大型的電腦屏幕,一邊快速的記錄數據。有一個人過來,說了幾句,他們一起進了對麵的房間。
突然之間,類似防空洞的警報器“嗡嗡嗡嗡”響了,電腦機械地念著倒計時:ten、ne、egiht……
繩索綁得不緊,我一下子掙脫了手銬,腳鏈之類的,夾雜著疑惑,跑了出去。
外麵灰蒙蒙的一片,灰蒙蒙的天空,灰蒙蒙的街道,灰蒙蒙的牆壁,好像是一個廢棄的城市,空曠無人。
殘舊的牆上畫著一條醒目的黃色條紋。主街道兩旁的房子鱗次櫛比,橘黃色的路燈忽明忽暗,籠罩在灰蒙蒙的霧中,撲朔迷離。
我躊躇不定,不知該往哪裏走,思緒倒回了那一刻。
——“惡魔島上有多少個惡魔?”
我這樣問休。
——“包括我嗎?”
休轉過頭。
——“不包括。”
我喊道。
——“一、二、三……數之不盡!”
他從窗戶上,一縱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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