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詡為真正才的燕辰,南橋湖畔,使出了十八般武藝,什麼半步崩拳,鐵線拳,勁山掌,奪命手等等的厲害招式,隻是,看起來威風凜凜,實則狗屁不是,連寧燁的衣襟都沾不到,越打越窩火,心中那股無力感也越發沉重。
一樣的年紀,自稱同輩中無敵,結果呢?剛來東海市,本想耀武揚威一番,可還沒大展身手,就碰上寧燁這種幾乎“變態”級別的高手怪物。
更讓燕辰懷疑人生的,是寧燁的身份來曆,聽人,他隻是東海市一個家戶的上門贅婿,是一個吃軟飯的,常被人噴為廢物的贅婿。
就這麼一種連鹹魚都稱不上的角色,居然讓他一個決定才吃癟。
怎麼能不懷疑世界,懷疑人生?
十招已過。
寧燁仍是沒有還手,因為燕辰還在展示一門門武功,寧燁不想快速將其擊倒,想看看更多的其他門戰鬥絕技,這種做法,在燕辰看來卻更多是挑釁。
才被人看遍,被人輕蔑,任誰都會憤恨發瘋。
不遠處觀戰的兩個中山裝老者,表情異常難看,他們是燕辰的師傅,也是他的保鏢,辛辛苦苦十幾年教導出的賦奇才徒弟,落到這個地步,他們除了疼心,也是無奈。
同輩之中,遇到更強大的猛人,這也是正常。
想當年。
他們兩位也是年紀輕輕便達到內勁七重,可是,放眼全國大地,當時突破到內勁九重的青年高手,十根手指都數不下,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無奈。
你很強,可是有比你遠遠牛逼的存在,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活。
“這位自信滿滿的燕大少,今,真是臉門撞大錘,濺一地血了。”吳胖子悠悠喊道。
“不對,這是旱地裏的螃蟹,橫不了幾。”祖安定道。
“屁,是鹹魚啃鹹菜,都一樣癟。”
……
兩個歇後語鬼才在那唧唧歪歪,的不停,聽得另外兩個中山裝老者氣不打一處來,挽起袖口就要打人,吳胖子連忙示弱,大家都是吃瓜群眾,何必自家人為難自家人呢?
“燕辰,別保留了,最強一招!”
“損傷點經脈不算什麼,回頭,我們去雪山給你找藥材,給你親自煉藥。”
“贅婿都贏不了,你這輩子會留下心理陰影。”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別猶豫了!”
……
兩個老者著急火燎開口,因為他們已經看到,寧燁臉上戲謔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毅寒光,證明寧燁要反擊了,這種情況下,燕辰百分百會落敗。
“好!”
燕辰果斷與寧燁拉開距離,後撤近十米,站在濃墨般的夜色下,外邊陰暗連綿,燕辰所站的地方卻異常唐亮,一縷縷詭異的光線,在他周圍閃爍,卻沒有往外迸射,而是不斷流轉著,沉澱著。
寧燁皺眉,“金剛不壞武功?”
吳胖子和祖安定也看不出燕辰究竟要催發什麼禁忌招式,都是一臉懵逼的姿態。
幾秒鍾後,寧燁靜靜道,“等你。”
吳胖子看不下去,“寧寧,這廝可能要爆炸輸出,不能給他機會。”
寧燁單手指,“星空下我為王。”
誒媽呀。
你丫挺能裝啊!
祖安定十分無語,“寧兄弟,別什麼王不王的,燕辰的氣勢在瘋狂攀升,趕緊一悶棍把他錘爆了,要被他鹹魚翻身的話,你可就慘了。”
寧燁,“我,星空下無敵。”
“無敵你個錘子。”
一個中山裝老者看不下去,氣急敗壞喊道,“贅婿,你要完蛋了,裝什麼都不管用,告訴你吧!這是一門失傳已久的獅吼功,怒獅一吼,地變色,氣勢亂動地,現在的你已經無法阻止,乖乖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