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好聽的聲音變得略微沙啞:“栗子,你是來,看我的嗎?”他抱著一份期盼看著栗子。
她淡淡的看著他,然後微微一笑:“伯尼,你沒什麼大事就好。”
伯尼看著她,隻覺得有些遙遠,一直以來,他想把她當作一個藝術品,藏在自己的城堡裏,在發現,原來再美的藝術品藏於城堡多年,最終也會落灰,最終也會癱瘓。不屬於他的終究不會屬於他,他在怎麼一廂情願,在怎麼執著霸道。得到的,終究是她的人而不是那顆跳動的心。
梔子走上前,好看的麵孔變得有些猙獰:“栗子,我好恨你,好恨好狠。恨了我整個生命。栗子,你猜,這次,我會不會一刀正中你的心髒?”她嘴角掛著獰笑,滿滿的靠近栗子。
栗子睜大眼睛看著麵前早已喪心病狂的女人,卑微的挽救自己的愛情。
一刀刺入,卻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栗子緩緩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一臉失措的梔子,她這才意識到剛才是伯尼幫他擋下那一刀。正中心髒。
樸荔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快速的走上前,一巴掌打在梔子白皙的臉上,溫柔的聲音變得十分剛硬:“你滾,從這個世界滾出去。要麼現在自殺,要麼就讓我把你折磨死。”她怒視著一臉呆滯的梔子。
梔子幹澀的苦笑:“嗬嗬,伯尼,艾爾斯特丁丶伯尼,你明明都知道,你都知道我喜歡你我愛你的。你卻無視這一切,你隻為了她。以前是婼紫,現在是她?”
伯尼有氣無力打開看著她。
梔子狠狠的推開栗子,然後自己抱著奄奄一息的伯尼,走到窗口。
這裏是高樓,她難道瘋了嗎?樸荔詩正準備上前,卻被栗子一把拉住,別刺激她。
樸荔詩狠狠的攥緊手,她已經忍這個女人很久了。
梔子抱著伯尼,湊近自己的臉,在他耳畔溫柔的說:“你知道的,我喜歡你。哈哈,以前是婼紫,現在是她。你真的要讓我把所有你喜歡的人都趕盡殺絕嗎?”
伯尼抬眸,陌生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梔子冷笑:“你真以為婼紫是死於意外?”
伯尼雙眸看著他,心髒狠狠的一顫。
梔子繼續說道:“是我,是我開車撞向她的。她並沒有當場死掉,隻不過,是我事後一刀刺進她的心髒。她瞪大眼睛看著我,那雙淺褐色的眼瞳就像栗子的。讓我越發厭惡。你知道嗎?這輩子我打心底隻恨過兩個人,栗子和婼紫。現在倒好,都無所謂了,隻要有你就好。”她淡粉色的眼眸深情的看著伯尼,輕輕的在他臉頰邊印下一個吻,還沒有碰到他臉頰的時候,卻瞪大雙眼看著他。
伯尼皺眉,然後無力的說:“原來自家養的狗也會有咬人的時候。”
梔子看著他,淚眼朦朧,我隻是想,吻你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