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並沒有給程慕飛太多說話的機會,他隻是偶爾答了她兩句便一直安靜地聽著,直到雪兒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確定她是睡著了,程慕飛才將電話掛斷,想起雪兒對他說的每一句話,心中五味雜陳。
和衣躺到床?上,周身似乎都被雪兒的味道籠罩著,連yoyo也跳上來搗亂。程慕飛不由自主地想起現在雪兒正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而他卻無法進門,全身突然就難以抑製地躁熱起來,一夜無眠。
次日清晨,雪兒被不知名的聲音從睡夢中吵醒,睜開惺忪的睡眼,長長的睫毛閃了兩下,眼前陌生的情境讓她一下子警覺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昨天的情景一點點地浮現到腦海裏,這裏是程慕飛的房間,昨天晚上明明是跟他打著電話的,居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最要命的是自己竟這麼放心的在他的床~上睡了一夜。
雪兒正在試圖理清思緒,浴室的門便應聲而開,程慕飛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現在她的視線裏,隻見他正在用毛巾擦著滴水的頭發,睡衣鬆鬆跨跨地披在身上,露出結實的胸膛。
“啊……”這一聲尖叫是在程慕飛意料當中的,所以他並沒有詫異,而是繼續手上擦頭發的動作,仿佛事不關己般。
一覺醒來就看到有個男人剛洗完澡,衣衫不整地出現在眼前,任誰都得手忙腳亂。
盡管身上還是好好的穿著昨天的衣服,雪兒還是本能地拉起被子遮在胸前,驚恐地問道:“你幹嗎?你是怎麼進來的?”
“爬陽台。”程慕飛言簡意賅地回答,想起來就懊惱不已,真是見鬼了,在自己的家裏,要進自己的房間居然要爬陽台!!
雪兒難以置信地望著他,雖然說這兩個房間是相鄰的,但是那樣的陽台他也能爬過來?!真是服了!
忽然驚覺自己還在睡著的時候他就進來了,雪兒就又忍不住罵道:“流氓,你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間是不可以隨便進來的嗎?”
老是讓她罵作流氓,程慕飛心裏千萬個不爽,想起剛才進來的時候雪兒還在熟睡中,他站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哪怕心中在蠢蠢欲動也沒趁人之危就直接衝進浴室洗澡了,這下倒好,看來流氓形象是深入她心了。
“這是我的房間,要我真是流氓,就不會等到早上才過來。”程慕飛移至床前,居高臨下地對雪兒怒道。
雪兒愣了愣,剛剛轉變對他的看法,想想他的話似乎也挺有道理的時候,卻見程慕飛正欲解開睡衣,說道:“看來沒有對比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流氓!”
“你要幹什麼?”雪兒急忙退到一邊,慌張地問道。
程慕飛知道她是想歪了,故意露出不正經的笑容,說道:“我等一下要出門自然是要換衣服了,要不然……你以為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