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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程慕飛覺得心痛極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然後俯下`身輕柔地吻去雪兒臉上的淚水,他保證道,“我怎麼舍得丟下你?我隻是怕你跟孩子會有危險。”
雪兒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所以再三保證道:“我會好好照顧好自己,也會照顧好孩子,不讓你擔心。總之你在哪裏我跟孩子就在哪裏。”
她說得無比堅決,她帶著孩子漂浮了五年,終於可以回到他身邊,她再也不要離開他了,她怕透了那種沒有依靠的感覺。
程慕飛終於還是拗不過她,隻好繳械投降:“好,我們不分開,以後你就在家裏給我帶孩子。給我時間把林家的事情處理好我們就離開上海。”
咖其實,他又何嚐舍得分開呢?他做夢都希望能像現在一樣,每天睡前的最後一件事和早上醒來睜開眼睛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到她。
程慕飛想要將她抱起來,無奈手臂泛疼使不上力來。雪兒似乎看出了他的難處,急忙去將藥取來,然後小心地給他上藥。
如果隻是將藥酒塗在手上的那些傷口也就罷了,當雪兒替他塗到臉上的時候,程慕飛立刻就皺起了眉頭,那嗆鼻的味道以及火辣的感覺實在讓人難以招架。
聆“不要擦了,過兩天就會好的。”
雪兒不依,非得要把那些藥弄到他臉上,還說道:“不行,醜死了。”
程慕飛聞言俊眉一凝,似是不滿:“你說我醜?”
他一時之間的確是難以接受,第一次聽到“醜”這個形容詞居然能用在他身上,而且說出這話來的人居然還是他心愛的老婆。
雪兒不用看,光聽他那語氣就能知道他此刻的心思,卻還是說道:“那難不成你以為你現在這副尊容還是貌似潘安,玉樹臨風嗎?”
程慕飛輕笑道:“我若不是貌似潘安,玉樹臨風豈不是委屈了我這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雪兒似乎是沒料到他會這麼回了一句,還沒想到怎麼接口,豈料程慕飛又極其鬱悶地問了一句:“對了,老婆,潘安是誰?”
雪兒的表情僵硬了幾秒,然後馬上就笑出聲來,隻能感慨了一句:“哎,沒文化,真可怕!”
程慕飛聽了這話馬上就拉下臉來,佯裝要生氣的樣子。
沒文化本來就是他的尷尬之處,而雪兒大概是第一個敢拿這個來取笑他的人吧!
雪兒見他變了臉色,馬上就笑盈盈地安慰道:“好了好了,潘安是個出了名的美男子,但還是不及我老公十分之一行不行?”
程慕飛瞥了她一眼,臉部表情總算是緩和下來,不確定地再問了句:“哪怕我像現在這個樣子?”
說到這個,雪兒更加堅定地點點頭。程慕飛可是為了她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她就知道她是沒愛錯人,也沒嫁錯人。
她的丈夫,是願意用生命去保護她的人!
雪兒乖乖地靠在他懷裏,卻還是忍不住將剛才的事情舊事重提:“這麼多年你都沒想過要多讀點書學著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