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與很閑適,對記者微微一笑,矜持又優雅。
“可以開始了嗎?”
記者二人組也知道時間緊迫,客氣的話就不多了,先拿起照相機哢哢哢的拍了幾張。
恩。
藍白條病號服襯得臉色越發蒼白憔悴,無損美貌。
搞定!
短發記者從包包裏掏出大號錄音筆,咧開嘴,露出標準的八顆大白牙,對著攝像機背開場白。
“各位觀眾,大家上午好,這裏是<看見真相>,我是剛剛轉正被臨時提溜來救急的記者羅玉。相信大家都聽了前兩在醫院發生的事,一中年男子淩晨潛入住院部,趁病人熟睡時行凶。到底事情的起因是什麼?結果又如何?過程是否有反轉?現在,就由玉我帶領大家了解真相。”
畫麵搖晃。
攝像機裏出現一個一張病床,以及虛弱的少女。
臉蒼白,笑容清淡。
二人組的另外一人扛著攝像機慢慢靠近。
羅玉坐在病床前,把手往前一鬆,大號錄音筆差點沒懟到孟與臉上,“作為事件的當事人,也是直接受害者,顧姐可有話跟大家?”
猛眨眼睛做表情。
孟與嘴唇緊抿,大而清澈的桃花眼裏恐懼不安。
“我我不知”
“我本來在睡覺,突然醒了,一睜開眼就對上一張猙獰的臉,他要掐死我,我隻能反抗。”
“嗚嗚,不怪我,真不怪我,我太害怕了。”
“我不是故意的。”
“嚶嚶嚶”
羅玉:
惡汗!
趕緊關掉錄音筆,瞪著孟與,“你能正常點嗎?膩得我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太惡心了。”
頓了頓,“像平時話那樣,顧姐,咱爭取一次就通過,k?”
孟與撇嘴:本島主願意表演你就該叩謝大恩了,還這麼多要求,咋不秀死你呢!哼!
個螻蟻!
羅玉見她準備好了,把錄音筆打開,懟臉。
孟與懶懶的靠在床頭,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明豔如紅杏的臉多了幾分疏遠高冷不可接近。
氣質變了。
“誰知道那個神經病怎麼回事!本姐一醒來就對上一張醜死先人的臉,嗬,居然還敢拿針紮我,勞資順手抄起家夥懟他龜兒子臉上。他還想反抗,別忘了勞資可是有武器的人!”
“是人,又不是木頭雕像,斷沒有站著挨打的道理。”
“這叫自衛,連正當防衛。”
“提起這件事,我就覺得很無語,想殺我,拜托調查清楚好不!在國外的時候我就加入了外貌協會,認真貫徹協會宗旨,努力變美,入眼之處絕不能無一點不美的。嗬,想殺掉如今已是資深會員的我,渣滓們,那就把自己整醜一點,不定我看到了,從此食不下咽。”
“餓死。”
“如你所願。”
羅玉懵了下,看著麵前話都不帶喘氣兒的少女,想了想,問道,“所以你並不認識那個人咯?”
呃
我錯了。
我懂了,長得美的人怎麼可能認識那種人醜心更醜的醜比。
輕咳兩聲掩飾剛才的尷尬,“話,顧姐你不是一直在國外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恩。
真假千金大戰,真千金大獲全勝,假千金狼狽出國。
當年娛樂報紙大篇幅報道,眾所周知。三年過去,好不容易沉寂下來,假千金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還住了院,被人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