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眸色漸深,沉聲問道:“你對南雲幽寒真的沒什麼了?”

上官若離正色道:“我對他本來就沒什麼,跟他有什麼的是原來的上官若離。”

東溟子煜這才想起自己媳婦是穿越人士的事兒,但還是故意板著臉,道:“你不是繼承了這身體的記憶了嗎?

比如對上官嘯和肖飛,本王看的出你是拿他們當真正的親人的。”

上官若離有些心虛,把腦袋往他懷裏拱了拱,“我那是責任,用了人家孩子的身體,總得承擔那份責任。”

東溟子煜眯了眯淩厲的鳳目:“所以,當初在臨州你救南雲幽寒也是責任?”

上官若離聞到空氣中飄來的酸味兒,果斷搖頭:“才不是,那是……報恩,原來這身子瞎的時候他對她不錯。

而且上官嘯出事的時候,他幫了很多忙。”

“本王可記得,你出嫁,他吹了一夜的笛子。”

東溟子煜這語氣酸得都能酸倒牙齒了。

上官若離失笑,“他是為死去的那個上官若離吹的,不是為了我。”

著賊賊一笑,“再了,我不喜歡吹笛子,我喜歡吹簫。”

東溟子煜:“……”這個女人葷話的本事倒是見長了!這是料定他們不能做什麼吧?

東溟子煜俊臉一沉,“離兒還喜歡吹簫?

來!給本王吹奏一曲!”

上官若離立刻狗腿似的陪著笑:“女子胡八道,宣王殿下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女子一般見識。”

可是她似乎忽視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正光溜溜的被東溟子煜抱在懷裏呢。

東溟子煜在她身上捏了捏,隱忍的道:“你這勾人的妖精。”

上官若離這會兒可不敢亂動,乖順的趴在他懷裏,雙手纏上他的腰:“我哪有勾人了?

你冤枉人!”

“還沒勾人?”

東溟子煜的聲音帶著沙啞,懷中軟玉溫香,他若是沒想法,就不是男人了。

上官若離壞笑,“是麼?”

回答她的是一個充滿了狼性的熱吻。

火堆燒得正旺,牆上投下兩道激烈交纏的影子,破碎的聲音和劈裏啪啦的火聲交融在一起,伴奏著外麵的雨聲,漸漸的融為一體……上官若離一覺醒來,自己窩在東溟子煜的懷裏,身上蓋著他的外袍,外袍已經幹了。

東溟子煜見她醒了,柔聲道:“醒了?”

昨夜,到了最後關頭,他還是忍住了,難受的一夜沒睡,用內力給她驅走了體內的寒氣,這個沒良心的倒是睡的踏實。

上官若離點點頭,發現自己坐在他腿上,睡在他懷裏,忙站起來,衣袍滑下,露出大片春光,惹得東溟子煜眸色又是一深。

上官若離可不敢招惹他了,憋壞了,以後受苦的可是自己,忙從架子上拿下衣裳穿上。

貼身的褻衣已經被火烤幹,穿上暖洋洋的,但羽絨衣和外裙卻隻是半幹,不過也可以穿了,用內力稍微烘幹一下就行了。

上官若離穿完衣裳,見東溟子煜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詫異問道:“你怎麼了?

快起來穿衣裳啊?

光著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