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側妃看著自己的孩子,心裏也是痛的。
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怎麼會不心疼?
當時她也是哭了幾的。
丫頭眸光冰冷的看了孫側妃一眼,“呸!”
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拉著周婆子轉身進了宣王府。
孫側妃眼珠子都紅了,屈辱,強大的屈辱感讓她失去了理智,讓她想要殺人。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她在這原秦王的封地,就是皇後,現在就是太後,從來都隻有她給別人難堪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給她難堪了?
何況這個人還是她的女兒?
嗚嗚嗚……孫側妃氣的低聲抽泣了起來,手腕上的傷更痛,越哭越委屈。
東溟子煜渾然不在意,揚了揚手,命人收拾屍體,將子彈頭從屍體內挖出來。
上官若離更不在意,若不是這個女人還是秦王的側妃,生死要由宗室決定,她早就弄死她了。
將這裏交給莫問和追風處理,東溟子煜拉著她的手,轉身回府,“本王會上折子,明孫側妃的情況,讓皇上來決定她和丫頭的去處吧。”
上官若離點頭,她隻是可憐丫頭那個孩子,這麼就承擔這麼多。
左管家和受傷的兩個侍衛還在門房,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先去看他們。
兩個侍衛因為傷口處理的及時,沒有大礙,包紮好傷口坐在那裏,臉色有些蒼白。
左管家躺在門房休息的床上,傷口已經包紮好,但因為失血過多,還在昏迷。
鳳錦行也在門房,見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進來,眸光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上官若離。
見她沒有受傷,高懸的心才放下來。
房間裏的人見二人進來,都站起身要跪地行禮。
上官若離擺手,“罷了,都免禮!”
東溟子煜問府醫道:“他們的傷勢如何?”
府醫回道:“就是左管家失血過多,不過沒有生命危險,要將養些日子。”
兩個受傷的侍衛也道:“多謝王爺關心,我們沒事!”
東溟子煜微微點頭,道:“你們去帳房領五十兩銀子。”
然後對府醫道:“給他們用最好的藥。”
“謝王爺!”
兩個侍衛都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謝恩。
上官若離見沙宣的臉色有些凝重,目光也有些擔憂和茫然無措,知道她還是關心左管家的。
就道:“沙宣,你叫人將左管家抬回他的院子,安排兩個丫鬟、廝伺候著。”
沙宣屈膝行禮:“是!”
神情沒有半點不情願,但也沒有其他表情,和一般同事間的關懷又似乎多了點什麼東西。
這時候,桌子上的兩個繈褓中發出嬰兒的哭聲。
府醫忙回稟道:“這兩個孩子中了些普通的蒙汗藥,對身體沒有太大的影響。”
上官若離蹙了蹙眉,對孫側妃又厭惡了幾分。
這時候,有侍衛來報:“王爺,跟著孫側妃來的那兩個抱孩子的婆子,在門口請求帶孩子走,是這兩個孩子是孫府下人的孩子。”
東溟子煜淡淡的吩咐道:“將兩個婆子也關到監獄裏,將孩子直接送到孩子父母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