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失控
一
老史衝上前擋在了正龍的前麵，突然給了他一耳光。
“少爺……”看著被他打懵了的正龍：“少爺，你冷靜一點，殺人是要償命的，你忍心把你娘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 他轉向王喜：“王喜，你給我看緊少爺，別讓他出房間一步，我去找那狗雜種算帳。”
老史說著出了房間，來到柴房裏拿出斧頭，一手舉著火把出了後園門，朝墓地趕去，他的身後跟著誌剛，誌剛的手裏同樣舉著火把。
“爹……等我。”
“誌剛，你跟著幹什麼，去，回屋去，爹要是有什麼事，你還得照顧你娘呢。”老史聽到兒子的聲音，他轉過身。
“爹，讓我帶你去吧，我知道那狗娘養的去了哪裏。”
“誌剛……你不害怕？”
“我不怕，爹，我用這個打中了那狗娘養的。”誌剛搖頭，舉起手中的彈弓。
“是嗎？那你知道他去了哪裏？”
“他去了雜樹林。”
“好，你跟著爹，我們去找那狗娘養的報仇。”他拉著誌剛的手，朝山上大踏步去了，他們到了墓地，誌剛跑到黑豹的麵前。
“爹，您快來看，黑豹它死了。是小林子開槍打死它的。”
“黑豹，你等著，我這就去結果了那狗娘養的。誌剛，我們走。”
老史和誌剛走進雜樹林，四處搜尋起來，他們繞過第一個捕捉野豬的陷阱，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當他們來到第三個陷阱旁邊的時候，老史大聲吼了起來：
“小林子，你個狗娘養的，你出來啊！”
誌剛舉起火把照到了落在陷阱裏的一具屍體，他正是小林子。
“爹，你快看……”
老史看到陷阱裏的屍體，怔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他死了！這個狗娘養的死了！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他死了，誌剛，這狗娘養的遭了報應啊！”
“爹……爹！”誌剛被父親的樣子嚇著了：“爹……你不要笑了。”
“哦,爹嚇著你了，誌剛，爹是太高興啊，走，我們回大院去把好消息告訴太太他們去。”
樹林中，龍生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離去。
二
大院裏，汪太太仍在傷心地泣哭，王喜不安地來回走動，坐在母親旁邊的正龍滿目仇恨盯著某一處，突然，他從椅上一彈而起，朝外衝去，
“正龍，王喜，快拉住他少爺。”汪太太跟著追出門。
“少爺，你哪裏也不能去。”王喜上前拉住正龍。
“你放開我，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少爺，今天有我王喜在，你不能走出這大院。”王喜擋在門口。
“你害怕什麼？你害怕我會殺了你的女兒？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少爺。”她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正龍，連連搖頭解釋道。
“你就是這個意思，因為這一切都是你女兒一手造成的。現在好了，你裝模作樣充當起好人來了，你是不是也想找到我們汪家藏東西的地方？”
“我沒有，少爺……”
“正龍，你住嘴……”汪太太想阻止兒子的話。
此時此刻，母親的話根本起不到作用，正龍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他的臉扭曲：“好，我不妨告訴你，你讓你的女兒他們去把汪家曆代祖宗的墳墓都掘開，我保證裏麵都是你們想要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