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保鏢臉色凝重,把宮正榮牢牢護在中間後,警惕地看著麵前的人群。
宮正榮絲毫不懼,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班沙先生,我並非是威脅你,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班沙沒回應,隻冷笑著從腰間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槍,“啪”地放在麵前的櫃台上。
他旁邊幾個手下也掏出東西,冷冷看著宮正榮和那五個保鏢。
宮正榮依然臉色不變,隻低頭笑了笑,又突然抬頭朝我看來。
“這位就是方陽方先生吧?”
我剛從白薇離去的複雜心情中回過神來,心情正很不好,漠然瞥了他一眼,:“有屁就放,沒屁就滾蛋吧。”
宮正榮淡然道:“方先生,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和我弟弟之間的恩怨,有機會還是要解決的。”
“少他嗎在這文縐縐的,滾吧。”我有些惱火地罵了一句,然後自顧自點起一根煙,懶得再理他。
“那我們後會有期。”宮正榮依然掛著淡然微笑,完後便轉身朝外走去。
班沙沒讓手下攔他,畢竟在酒吧裏動手是很不理智的,會把自己送進監獄裏。
等宮正榮幾人都走出酒吧之後,班沙轉頭問道:“陽,你覺得他會用什麼法子對付我?”
我想了想:“可能隻有兩種方法,一是來陰的,找機會暗算你;二是明著來,直接花錢收買勢力比你大的人,讓別人來對付你。”
班沙點頭,思索片刻後,道:“這一帶勢力最大的是素察先生,動手的是他的人,宮正榮不可能收買得了他,其他人也不敢收宮正榮的錢跟素察先生作對,這樣看來,他可能會玩暗算。”
我搖頭:“不一定,萬一他收買的不是附近的人呢,比如泰緬邊境甚至三角區裏麵那些亡命之徒。”
班沙皺緊了眉頭,深深吸了一口煙。
良久,他忽然冷笑:“管他收買的是什麼人,隻要敢進到清邁城,我就叫他們知道厲害。”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最近還是心點為好,那個飆車,人少的話就別去了。”我提醒一句。
班沙點頭:“放心吧,我會心的,這段時間會和兄弟們走一起,沒事我不會離開酒吧的。倒是你,陽,你經常一個人在外麵走動,還要上下班,很不安全啊。”
我拍了拍他肩膀:“班沙,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冤有頭債有主,他們要對付的主要是你,我隻不過是要順手收拾的一個人物而已。
“而且我在這是外國商務人士,受到襲擊的話會更引起警方注意,肯定會影響他們對付你的計劃,所以,沒搞定你之前,他們不會隨便對我動手的,免得打草驚蛇還壞了他們的正事。”
班沙想了想,點頭道:“不管怎麼樣,你還是要心一些吧。”
“嗯,會注意點的。”
“陽,要不你還是那一把家夥防身吧,我還是不太放心你。”
著,班沙把吧台上那把黑黝黝的家夥推到我麵前。
我拿起那把槍,握在手裏試了試手感,然後放回他麵前,:“還是不了,我沒證,拿這東西會坐牢的。”
班沙有些無奈:“那我派幾個兄弟保護你吧。”
“不用,忘了當初你帶著一百號人都奈何不了我嗎?對付我這麼個人物,對方沒必要用槍,最多就是想把我也打瘸了,隻要不用槍,我就肯定有辦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