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多久,阿越又冷不丁問道:“陽哥,不用打電話給桑克蘇先生嗎?萬一有不長眼的,權力又比納查高的人幫宮家把宮正榮弄出來怎麼辦?”
“暫時不用了,你放心吧,當官的眼睛都很亮,他們精著呢。”
“哦。”阿越好像有點不太明白,但沒追問到底,隻撓了撓頭然後專心開車。
我確實還不想麻煩桑克蘇,每讓對方幫辦一件事,就會欠一個人情,這東西是最難還得清的,除非到逼不得已的時候。
現在我隻需要扯起他這張虎皮就行了。
有了剛才那通電話的提醒,納查當然不敢收宮家的錢,而且他會幫我把桑克蘇這張虎皮扯大一點,會提醒他的同僚和上司,這件事背後站著一個桑克蘇。
這樣一來,宮紹平恐怕連送錢的對象都找不到。
最後,他隻能來找我。
車裏再次安靜下來後,我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發現溫欣給我發了一條信息,她已經回到國內了。
今是她們這次旅遊行程的最後一,下午我練槍的時候,她們就在群裏準備要上回國了飛機了,當時我隻回了幾句一路順風之類的信息,後來就沒看微信了。
我猶豫了一下,隨手給溫欣回了一句到了就好。
很快,溫欣就回了微信,問我什麼時候回國。
我暫時還不知道,可能個把星期之後,也有可能更久。
就這樣,我們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沒多久後,我接到了童安之打來的電話,問我有沒有空一起吃飯。
童安之的飯局我自然不會拒絕,跟他約好地點後,便讓阿越掉轉方向往約定的餐廳開去,同時找了個借口,跟溫欣自己現在有點忙,然後結束了微信聊。
從那起,我的生活漸漸平靜下來了,開始有些枯燥無味,主要是閑得蛋疼。
前麵兩倒還好,得去考駕照,但由於我有駕駛經驗,而且每拿杜明強那輛大奔來練手,考過筆試之後隻需要練車兩個時而已,所以很快我就拿到了泰國的駕駛證。
之後的幾裏,我每的生活就是白去練槍,跟阿越和老蔡四處亂逛,晚上則跟童安之或者杜明強吃飯,跟他們聊工作的事。
阿越和老蔡每就這樣跟著我無所事事,他們是杜明強的人,工資由杜明強來發,但這段時間都成了我的弟了。
後麵的兩,童安之開始帶我去看地皮,跟我講如何評估一塊地皮是否值錢,值多少錢,如何分析一個項目能不能掙錢,該怎麼樣去掙錢,值不值得做等等。
當然,他講的都是些片麵的東西,真正的東西得靠自己慢慢學,並慢慢積累經驗。
我把他講的每一句話都記在了腦海裏,然後試著自己分析,看他之前拿到的報告等等。
我跟他好了,等他過幾回國的時候,再跟他一起回去,到時候他會跟我飛盛海,在那邊待幾之後他才回燕京。
雖然他沒明,但我知道他是想幫我安排盛海的事,比如以什麼角色進他的盛海分公司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