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前我從監獄裏出來,那時的我處處碰壁,如果不是徐哲的接濟,可能我早就迫不得已回了老家。
沒想到幾乎是轉眼之間,我和曾經就已經是雲泥之別。
我深呼一口氣,將咖啡一飲而盡,向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因為之前已經跟童安之打過招呼,我可以自己四處逛逛,也可以直接離開。
走出望集團大廈,我拿出手機,卻發現我好像在燕京沒有什麼熟悉的親人朋友,就算有一些大學同學,那也早已經生疏了,更何況我曾經進號子蹲了三年,他們躲著我還來不及。
因為童安之給了我不超過七的休息時間,我也趁著這段時間去找了個住處。
原本打算用手裏剩下的四百來萬在這裏先弄個住處,沒想到燕京的房價竟然已經飆升到泰國的十倍之多,不得已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後還是通過中介公司找了一個便宜的房子,可能因為過慣了窮日子,即使現在有錢了,還是選擇和別人合租。
房子是三室一廳,另外兩個房間都已經有人居住,一間是一個上班族女孩,長相可人,身材也比較嬌,應該是南方人,叫祝眉。
看到這個女孩子,我腦海裏浮現出了另外兩個女孩子的印象,一個是文佳,是我在泰國遇到的那個女孩,當時班沙千裏追殺我,我慌不擇路,剛好又遇到了這個女孩,和她一起,我們差點被抓住。
但也正是當初的機緣巧合,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那奇妙的滋味,後來我存下了她的電話,卻再也沒有聯係過。
另一個印象是溫欣,如果這個叫做祝眉的女孩子是一隻畫眉鳥,時時刻刻都彰顯著青春的活力,溫欣就是一隻鳳凰,在這個年紀的她充滿了成熟的氣質。
而另一個房間則住著一對情侶,男的叫鍾正南,女的叫劉慧。
搬進去的時候我們都互相點頭示意,算是打過了招呼。
但因為之前在盛海租房的時候被那周淼和吳成誌坑了一次,我對這些合租的情侶室友都起了一絲警戒心。
隻是一個次臥,在燕京卻已經達到了兩千一個月,我有些心疼,但還是一次性交完了三個月的房租。
很多人和我一樣,剛來燕京很不適應,無論是氣還是飲食習慣,都和南方大相徑庭,還好我在泰國呆了接近半年,對於各個地方的生活適應性已經大大提高。
而我回到華夏,不僅意味著我答應了童安之的邀請,來望集團上班,也意味著另一件事情的到來。
在半年前我剛見到宮正文的時候,他還是一副斯文有禮,文質彬彬的樣子,半年後卻已經被我廢了一條腿。
宮正榮氣勢洶洶,自以為下盡在掌握,卻被我差點送了進去,在宮家三人當中,他也算是情況最好的一個。
至於宮紹平,當初盛怒之下被我一口氣廢了手腳,這輩子都隻能在輪椅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