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進了房間,周居然還沒睡,正躺在床上跟女朋友掛電話,見他進來了,這才戀戀不舍的掛斷了。
“我是不是回來早了啊?耽誤您和女朋友起膩了?”他笑著問道。
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歎了口氣:“陳哥,我明故意犯點錯,然後你把我攆回平陽算了。”
陳曦聽罷笑著瞪了他一眼道:“少來這套,跟你交個實底兒吧,就是把捅個窟窿,我也會把你一直留在身邊的,咱們是好哥們嘛,生死不離,不拋棄,不放棄!”
周聽罷,苦笑著嘟囔了句髒話,躺在床上,眼睛看著花板發起呆來。
他也沒什麼,進衛生間洗漱,回來正打算上床休息,卻見周還是瞪著倆眼珠子,便笑著問道:“咋的,真想女朋友了啊?要是實在扛不住了,我就放你幾假,回去實彈演習下。”
周聽罷,無奈的笑了下道:“不瞞你,陳哥,我這個女朋友特保守,跟她處了快半年了,除了親嘴兒,剩下啥都沒做過。”
陳曦不由得笑了:“你子命真好啊,這樣的女孩,現在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呀,這多好啊,總比招蜂引蝶強多了呀。”
“可是,我這杆槍扛得太久了,總不用該生鏽了呀。”周一本正經的道。
“混蛋邏輯!”陳曦罵了一句,也懶得跟他什麼,往床上一躺,故意自言自語道:“媽的,破車還壞了,這一晚上給我累的。”其實,他是有點心虛,畢竟自己昨才宣布的紀律,晚上九點以後不許出去了,結果今就沒遵守,於是便想給周聽聽,以顯示自己並非話不算數。
不料周卻好像根本沒在意,坐了起來,壓低聲音道:“哥,你還記得那個方遠途嗎?”
“幹嘛?”他隨口應了一聲。
“我有一同學,就在他的石材公司裏,聽他啊,那老家夥不知道從啥地方弄了一種藥,放在酒或者水裏,給女人吃了,神智立刻就不那麼清醒了,但還不是徹底昏迷,然後他就借著這個機會把女人給玩了,我同學,他就有這個嗜好,主動投懷送抱的,人家還不稀罕,專門願意搞這種半清醒狀態下的,還有上次被你揍的那個李飛,他們倆經常一起做這種事,玩過之後,還拍了不少豔照,我同學曾經偷摸看過,被他和李飛這麼玩過的女人,至少也有十多個了。”
一席話把陳曦聽得一愣,不由得皺著眉頭問道:“這麼多,難道就沒人告發他呀?”
周歎了口氣道:“告啥啊,這種事很難得清楚的,那就是一種催情藥,首先,女人很難證明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喝下去的,其次還有那麼多不雅照片掐在人家手裏,最後再加上也惹不起,所以就隻能幹吃啞巴虧了。”
他媽的!陳曦在心裏暗暗罵了句,這幫人渣,仗著自己有錢有勢,便胡作非為,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做的事簡直禽獸不如!上次就是打輕了
“我剛才合計,要是也弄那麼點藥,給我女朋友吃了,然後不就徹底拿下了嗎?”周滿臉壞笑著道。話音未落,陳曦抄起枕頭便狠狠的砸了過去。
“瞧你那點出息!”他恨恨的罵道:“想跟女人睡覺,就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好的你不學,偏偏去學那些下三濫的事,我看你子是找挨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