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李長江的枕邊人,如果馮蕊在安川分公司任職的話,肯定是處在一個非常微妙的位置,如今又和周有了這種特殊的關係,所謂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她到底打得什麼主意呢?
也許李衛國得對,最好還是把她弄走,否則,日後真要有了矛盾,撕破了臉皮,恐怕連最後那點美好的回憶都沒有了。
可是
見他沉吟不語,周一把將他推回到房間,隨手關上門,這才又滿臉堆笑的問道:“哥啊,我咋感覺你一副心懷鬼胎的樣子呢?是不是在醞釀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呀?”
陳曦白了他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語的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真要有一,馮蕊成了咱們公司的副總經理,排名怎麼也得在你之前吧,畢竟是第二大股東委派的,你覺得,她會跟咱們是一條心的嗎?”完,忽然冷笑了聲,上下打量了周幾眼,若有所思的繼續道:“哦,不對,你們倆肯定是一條心的,這肌膚之親,當然強過兄弟之誼啊。”
一聽這話,周頓時瞪圓了眼睛。
“陳哥,你這叫啥話,未免太瞧我了吧,誰輕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更何況,我去泡馮蕊,那是你安排的任務呀!”
他則趕緊道:“打住!你少往我身上編排,哪個領導會給手下部署泡妞的任務?你這不是信口胡嗎?要這個態度,借錢的事就更沒門了,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周一聽,連忙笑著道:“好!好,那我錯話了還不行嗎,不過話回來,我是貪戀床上這點事,但還沒糊塗到用下半身思考人生的地步,到啥時候,我都是你的親兵衛隊呀,之所以還想跟馮蕊黏糊一陣,一是想將計就計,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另外也是感覺有點虧啊,畢竟就那麼一次,還跟做賊似的,急三火四的,衣服都沒脫,爽得不到位,怎麼也得再弄幾回啊,不然這成本太高了。”
“上床也要計算成本啊?”他笑著問了句。
“那當然,不論啥事都要搞成本核算呀,這是順應市場經濟體製的一個重要表現嗎!其實,泡馮蕊的成本確實有點高,你記得藥房那兩個妹子不?看場電影,吃一頓燒烤,就弄上床了”話剛到這裏,就被陳曦給攔住了:“你等會兒!哪兩個藥房的妹子?”
“你忘了呀,顧姐來安川之前,咱們不是去藥房買安全套嗎,就那兩美女呀!”周很自然的道:“摟草打兔子----捎帶腳啊,豐富下業餘文化生活嘛!也算是構建和諧社會的一部分。”
陳曦真是無言以對,他雖然比周大幾歲,但其實也算是同齡人,自詡對付女人也算有一套,可麵對周卻還是感覺自歎弗如。
那兩個姑娘看著都挺純情的呀,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這才幾啊,就稀裏糊塗的被周給弄上了床,是如今的女孩太開放,還是這子手段太高明了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周卻頗為認真的繼續道:“其實,成本過高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你,是你把馮蕊形容得太高大上了,導致我對她的評估和定位都有些偏差,早知道她是如饑似渴的狀態,壓根就不用投入那麼大,但如今啥都來不及了,調子已經定了,再想修改就難了,真要是半途而廢,那前麵的錢就白花了呀,我這不也是騎虎難下嗎!”
他媽的,鬧了半,還是因為我的緣故,這子的嘴,真有我的風采了,他在心中暗笑,沉思良久,把心一橫,最後還是下了決心。
商場如戰場,誰也不能保證無時無刻都光明正大,凡事必須留一手才對,至於將來如何運用,那就要看事情發展的走向了。這樣一想,於是笑嗬嗬的道:“第二條我想好了,但就怕你不同意!”
周卻把嘴一撇:“隻要不是讓我把她娶回家,剩下的都可以商量,你就吧。”
“我要證據!”他輕聲道。
周一愣:“證據!啥證據?”
“你和馮蕊幹那件事的證據呀,最好是照片或者錄像。”他緩緩道。
周瞪著一雙吃驚的眼鏡,直直的看著他,半晌,突然很詭異的笑了下,低聲道:“陳哥,你還有這方麵的嗜好?我平時咋沒發現呢?不過我可勸你下啊,這屬於心理疾病啊,得去看看,這不正常!”
“滾犢子吧!你想哪去了?”他笑著道:“我才不稀罕你們倆那點表演呢,真有那個愛好,我去看島國的動作片多好啊,你們倆那個能有什麼花樣。”
周眼珠子轉了轉,似乎若有所思,半晌才喃喃的道:“陳哥,這個你至少得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吧,你要證據幹嘛?給李長江看,真要是那樣的話,那個大蛤蟆,還不得把我給吃了呀,再,你想過沒有,一旦這事捅出去,可就等於把馮蕊徹底毀了啊,李長江肯定棄之如敝履,馬上就能把她甩大鼻涕,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呢。”
他早有準備,於是平靜的道:“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壞,這個東西攥在手裏,隻是有備無患而已,另外,你子是不是缺心眼啊,拍照也好,攝像也罷,裏麵不一定有你啊,隻要畫麵能證明即將發生什麼就足夠了,至於將來有一真需要用的時候,你以為李長江會追究馮蕊到底跟得是誰嗎?換成你是他,你會有那份閑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