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老師就是這樣知道的,或許女人都是有仇美的心理,若珍的美能迷惑人心,哪怕生了孩子,身材依舊保持的這麼好,重要的是她的那張臉,美到能讓人嫉妒。這老師就是有這樣的心理,之前再又看到小寶的資料單上父親那一欄是空著的,她的心裏才平衡了一些,上帝給了你一扇窗,就會把你的另一扇窗關了。可是沒想到今天又聽小寶說,他的爸爸回來了,她倒是想看看這女人的男人長什麼樣。她倒是記得很清楚,那天小寶打架時候出現在辦公室裏的男人,她希望上帝能公平一點,真誠希望小寶的爸爸不要是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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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我自己下來走吧。”在下樓梯的時候小寶主動地說著,就從若珍的懷裏掙脫下來。
若珍有些驚訝,這娃雖然平時聽話,但是粘人的功夫也是很不錯的,就比如要她跑著走路,可今天卻這麼懂事。
“舅舅說,男子漢不能讓麻麻抱,要麻麻抱的話就不是男子漢了。”小人兒肉肉的小手拉著若珍的衣角,和她傳達著慕寂蓮告訴他的話。
若珍有些恍然,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神色,或許這就是屬於父親的力量吧。
“舅舅!”小寶看到站在校門口等待的人,立馬放開若珍的衣角,跑過去抱住慕寂蓮的大腿,仰著稚嫩的小臉看著他。
“乖兒子。”他在他的耳旁呢喃著,對著他嫩滑的便狠狠地親了一口。
“拔拔,你的頭上有雪花耶,小寶幫你弄掉。”小人兒說著便伸手準備把他頭上的雪花掃掉。慕寂蓮微微低頭配合著他,他軟軟的肉乎乎的小手在他的頭上搗弄著,他卻一點也不建議自己的發型會被弄亂,心裏反而裏麵是滿滿的暖意。
“好了,弄幹淨了。”
“謝謝我的好兒子。”他又在他的左臉上親了一口。
“今天在學校乖嗎?”他像所有正常的父親一樣,問著孩子這樣的問題。以前的他會覺得這種是一種很囉嗦的事,可是到真正當了父親,他才知道,這不是囉嗦,這也不是麻煩,這是一種愛,一種源自爸爸對孩子的父愛。
若珍走在他們身後,看著父子倆之間的互動,細眉疏散開來,眉宇間浮著的是作為一位母親的柔情。自蘇暖走了以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慕寂蓮說的對,她不應該低沉在蘇暖的離開,她的人生還有小寶,孩子是最天真的,她不能把自己的情緒傳染給她。
“拔拔,我們下下個星期就要決賽了。”
慕寂蓮見小人兒突然愁眉苦臉起來,立馬對他道,“沒事,等我們回家之後,爸爸就教你,保證你可以拿第一名。”
小寶並沒有因為慕寂蓮的話而高興,小臉又皺了起來,“可是小雅都不能參加了。”
慕寂蓮愣了一會,反應過來,感情這娃是因為這事不高興呢。他突然又想到若珍之前和他賣關子的那件事,莫非這娃是對人家小雅……如果讓小寶知道拔拔這樣想,一定會來個苦瓜臉,人家和小雅是純潔的友情啦
小寶從慕寂蓮的懷裏掙脫著下來,站在原地要若珍走的快一些,他急切的小眼神,有事和若珍商量呢。
若珍聽著孩子的呼喊,腳步也快了些,“怎麼了?”
她準備去抱他,隻是這娃卻往慕寂蓮身後躲了躲,若珍對他這種動作哭笑不得,這娃還真的聽慕寂蓮的話呢,不讓她抱,就真的不給她抱。
“麻麻,我想找小雅玩。”
若珍愣了愣,牽起他的下手往前走。
“好不好嘛,我想和小雅玩。”小寶見若珍不回答他,又重新問了一句。
“小雅她生病了,沒有力氣陪你玩。等她病好了,再讓她陪你玩好不好?”
“小雅生了什麼病?”小寶向來是個好奇寶寶。
“一種很嚴重的病。要打針,要吃藥。”若珍跟他簡單地解釋著,在小孩的心裏,打針就已經是很嚴重了。
果然,小寶一聽到打針,心裏就緊張地不行,他最怕的就是打針了。
“麻麻,可以不可以帶我去看一下小雅。我不讓她陪我玩,我就在旁邊看著她就好了。小雅沒有小朋友的陪伴,會很孤單的。”
若珍聽著他的話,心裏一動。不禁停下腳步,抱住小人兒的身子,“小寶,我的乖寶寶。”
“麻麻,我們星期天的時候去看小雅好不好?”小人兒仰著稚嫩的臉龐征求著若珍的意見。
“好。”若珍心裏有些被感動到,就這樣答應他的要求。小雅這麼小的孩子就這樣三天兩頭地住院,確實挺可憐的,不管大人之間是怎麼樣的,但是小孩子互相的友誼很可貴,讓小寶去看看她,去陪陪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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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慕寂蓮又使著耍賴手段,硬是留宿在若珍的家裏。
若珍對他的這種耍賴很是無語,隻是小寶在一旁一個勁地邀請著慕寂蓮留下來,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父子倆的雙簧唱的都可以到外麵賣藝賺錢了。
蘇暖這裏沒多餘的房間,慕寂蓮隻能屈身在沙發上,隻是他卻樂的願意,能和這娘倆在一起,他就算是睡垃圾盤,他都沒關係。對一個有著潔癖的人,能做到這樣,也算是不容易了。
今天是下雪天,若珍再把小寶哄著入睡之後,想著有起身,給慕寂蓮找了一床被子準備拿出去。隻是她卻在客廳裏見不到人。四處張望著,聽見浴室的水淋聲,猜測著這男人大概是在洗澡。
那水淋聲沒一會就停止了,她不知怎麼地,突然一陣臉紅。她可沒忘記,慕寂蓮在受傷的那幾天,要她幫忙著上藥和洗澡,那些畫麵,她光想著就一陣耳紅臉熱。
慕寂蓮拉開門下身圍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水珠順著有條有序的肌肉線條落下來,直到沒入那被浴巾包裹著的神秘地帶為止。
慕寂蓮看到站在沙發旁的若珍也小小地驚訝了一下,隨即又對她揚起笑臉。
若珍看著他魅惑的神色,忽的有些心慌,將手裏的被子放在沙發上,說出來的話有些吞吐,“天、天起冷了,你多蓋一點被子,不要生病了。”
她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卻被注意腳的凳子,冷不防被絆了了一下,身子傾斜著,大有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的姿勢。
幸好慕寂蓮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地上撲的是地板,他的鞋子是濕的。他抱著若珍,腳下卻來了個旋轉,他們一起倒在了後麵軟綿綿的沙發上。
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曖昧極了。
溫香軟玉在懷,是個男人都有想法。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最心愛的,最想要親近的。
“若珍……”他啞著嗓子叫她。
“恩?”她明顯有些不在狀況,回答他的隻是一個濃濃的鼻音。
這是這鼻音在慕寂蓮聽來卻是性感至極!
心裏激動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下身的那一柱擎天,很有標誌性地抵著她的小腹。她沒有穿胸衣,雖然冬天的睡衣比較厚,可是他還是能很自覺地感受著綿軟的一團壓著他僵硬的胸膛。
女人的那裏是對男人最大的凶器。最能讓男人把持不住的地方,他本就不是柳下惠,抱著她腰上的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若珍自然是感受到那兩隻在她身上亂動的大手,扭了扭身子裝備下去。
隻是他抱著她更緊了。雙手就像是鋼鐵一樣纏著她的腰部,不讓她有任何的逃離。
“放我下去。”她沉著音對他說著,那些音色帶了些顫抖,她確實是害怕他這樣的觸動,這意味著他們會有更危險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