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今晚小蓮子侍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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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珍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節省時間?和他一起洗澡從來都是浪費時間的份。

“各洗各的!”若珍板著臉不給他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慕寂蓮衝她挑眉,黑亮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可以啊,不過你出來的時候得把這個穿上。”他噙著一抹壞壞的笑意,拿著那性~感睡衣在她麵前揚了揚。

若珍看到他手上拿著的東西,臉色瞬間醬紫,她手裏的東西什麼時候到他的手上去了?

“怎麼?你拿著這個不就是穿給我看的嗎?”

“誰、誰說要傳給你看了!”若珍伸著手就要去他的手上把睡衣搶回來,隻可惜他長臂一揚,她就夠不著高度了。

“快還給我!慕寂蓮,你這個壞蛋!”

她的小臉蛋爆紅成豬肝色,水眸一眨一眨的,泛著羞澀。這含苞待放的,惹得他心裏癢癢。

若珍為了搶他手裏的東西,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她的一隻軟弱無骨的小手抓著他的腰,另一隻手高高地伸著,可就是夠不著。重要的是,某人還沒穿褲子呢,這樣的溫香軟玉一直往他的身上貼,他又不是柳下惠,那火熱的粗大越來越有猛烈的攻勢了。

她雖然身上還穿著毛衣,卻還是能明顯地感受的到小腹上抵著的硬邦邦一塊。慕寂蓮的一隻手,趁機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朝他更貼近一些。

若珍知道危機感來臨,立馬放下舉著的手,想要退離他一些。

“幼稚,不跟你鬧了。”她瞪著他,隻是眼睛的視線總能將他身下那塊黑森林收入盡底,真是別提有多害羞了。

他望著她嬌羞的麵龐,心裏一動,將手裏的睡衣塞到她的手上,“乖,快去換上。我等著看呢!你穿著一定會很美。”

大概女人都是經不住誇的,若珍被他說的,堅定的心開始動搖。不過也罷,這衣服本來就是她打算要穿的。她隻是不想他那麼得意擺了,鬧鬧他是一件挺好玩的事。

唉,她怎麼感覺自己越來越腹黑了呢?難道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若珍的雙手攪動著手裏的睡衣,對他點點頭,“好吧……不過,我要先洗澡。”

“好。”慕寂蓮爽快地答應,正好洗香香滿足他多天積累起來的yu望。

“在我沒出來之前,不準進來偷看!”若珍拿手抵著門,轉過身去不放心地囑咐。

慕寂蓮伸手摸摸她額前的發絲,眸子裏閃過一團火光,“不看,不看。我就在床上等你。”

“你也去洗!”若珍對他嘟了嘟嘴,她想著自己待會兒一定是不敢就這樣穿著走出來的,她要在慕寂蓮洗好之前先上床,用被子蓋住,這樣就不用那麼害羞~~啦!

“好。”

若珍看著他拿著浴巾圍住下身走向另一個浴室才立馬關上門行動。

隻是,她的動作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當她以為自己動作很快的時候,慕寂蓮早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若珍還正準備急急忙忙地往床上跑,隻當看到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時,猛地被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這麼快?”她驚訝地都忘了拿東西遮住自己。

慕寂蓮全然沒聽到她的話,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了。

這件紅色的蕾絲吊帶穿在她的身上真是說不出的性~感啊!

那薄薄的布料隻遮住了其中的兩點,肚臍開始全是稀疏的紅色細線,紅的顏色很襯托皮膚,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白裏透紅,因為羞澀,全身都泛著嫩嫩的粉色,簡直是尤~物!

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從床上起來,眼睛灼灼地盯著她,就像是獵人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若珍在他的目光下,都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珍珍,你太美了。”他雙手握著她的藕臂,真誠地說著。

若珍被說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頭,勾起唇角,露出兩個淡淡的酒窩。

“真的……美嗎?”

“恩,很美。美得我都不想讓你出門了。不讓那些男人看你,不讓那些世俗的眼光侮辱你。以後你隻能在我的麵前穿成這樣,知道嗎?”

若珍嘴角抽緒,她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就算在他的麵前,她這樣穿著,都感覺到些許扭捏,更何況是在別人的麵前!

“珍珍,讓我好好地親親你。”慕寂蓮說著就要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貼上一吻,隻是若珍手快地封住他的嘴巴。

“怎麼了?”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現在雖然外麵還下著大雨,但是一刻值千金啊。

“那啥,你不準沒個度。我明天還要送小寶去上學呢!你不能讓我下不了床!”若珍紅著臉,一口氣把話說完,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有沒有效果,但是總要先警告他一下,不然任由著他亂來,她真的會吃不消的。

慕寂蓮對她點頭,一把將她抱起,笑著吻了下她的眉心,“好,今晚都聽你的。”

“這語氣搞的像古代侍寢一樣。”

若珍調侃著他的小委屈,卻又聽他道,“娘娘大人,你就行行好吧。小的都已經好幾天沒有開葷了。”

若珍開懷地笑起來,雙手捧著慕寂蓮的臉龐,“好,今晚就宣小蓮子侍寢!”

慕寂蓮微微蹙眉,“什麼小蓮子,聽起來像太監似的。”

“太監有那功能嗎?”若珍撇嘴反駁他,他卻將她放倒在了床上,“今天,你上還是我上?

如此露~骨的話,又是讓若珍臉色爆紅。

“要不你先上,我在下,然後再我在上,你在下,或者……”

“隻準一次!”若珍急忙打斷他,他的那些羞人的姿勢,如果都來一遍,估計她明天又會躺在床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珍珍同學,你也太小看我了,人家是有一夜七次郎的名號的,一次哪裏夠?”

若珍聽著他的七次,心髒的跳動都開始急切起來。